这是一个阳光永远无法介入的世界,纯粹到只剩下无尽的黑暗。随处可见的老鼠堂而皇之地漫步在泥石纷飞的街道上,寻觅着正在腐烂的巨人观。等待着,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远远的飘来一个行尸,越来越近了,分不清楚颜色的衬衫渗出黑红色的血,散发出阵阵腐臭味。苍白的面孔,凹陷的脸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充斥着无尽的欲望,泛白的嘴唇呢喃着什么并不真切,然而并没有人,哦不,是并没有什么鼠会在意他想要表达什么,反正不过是盘中餐罢了,有谁会在意自己的食物的想法呢,鼠群皆蓄势待发着,企图分到更好的鲜美的部位。
男人缓缓倒下,小幅度的挣扎一下后便再未动过。就在鼠群开始准备享受美味时,在不远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老大,我听下面人说刚看到那个邵远了,据说是刚刚在陈仪那溜冰,那小子也真是胆子大的透顶了,先是逃咱们水钱,又去王二的场子出老千,被打了个半死,还他妈不消停,去陈仪那个母夜叉那溜冰还敢不给钱,这下估计是不死也差不多了,钱估计是要不到了。”
“人呢”被男人称之为老大的黑衣男子问到。
“估计是躺在哪了吧,我去看看。”男人小跑着离开了,不一会到了那个正在被老鼠们觊觎的男人身边。
“老大,在这里。”并用脚踹了踹正横躺着的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于是俯身探了探鼻息,谁知竟真没了气息。有些气愤外加焦急的起身说到:“老大,现在咋办,人死了,光本钱就欠了咱们五六万。”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会说到:“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个老婆和孩子,既然他死了就让他老婆还好了,你喊点人去他家守着,别让他们跑了,不然惟你是问。”
“是。对了这个兔崽子怎么办?”男人边说还边踹了好几脚。
黑衣男子冷笑的说到:“你先派人去看住那对母子,然后把这里的照片拍下来,再找个嘴严的写手把这个故事编的漂亮点,把矛头对准母夜叉,弄好了拿给我。”
“老大,这是要做什么啊,发到报社去吗?可是万一闹大了我们自己也会被牵连啊。”
“怎么,我做事情还要跟你打招呼不成,还不麻利点把事去办了。”
几分钟后,“老大写手已经请好了,那对母子也被下面人看着呢。”“嗯,现在开车去那对母子家里。”
:“老大,到了,靠,这么破的房子,老大,别说五六万,看着架势,就是拿两百块还得卖鸡卖猪的啊。”
“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