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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宁氏索性一扬头,今日这事自己胜券在握,就算凭着她夏梦凝口舌厉害,自己不能让老爷治了她的罪,但今日之事一说出来,也会让老爷在心里对这个夏梦凝产生些许芥蒂。
“爹爹,咱们何须在这里猜来猜去的,找来大夫验一验不就行了吗?”说话的是夏梦悠,此刻的她正一脸志在必得的面向夏梦凝,脸上写满了得意。
夏川渊看了看说话的小女儿,心里想了想,这方氏本性愚钝嚣张,溪儿也已经成为废棋,将军府的那位又活不长时间,若是自己迎合了将军府那边,便是要跟将军府站在一起的,老将军又和皇后的母家郑氏一族有亲戚,如此,便是要站到太子那边,可现如今定西王爷那里也向自己抛来了机会,若是自己能站到定西王那边,情势可能就大有不同。
夏川渊思量着,如今皇上虽还康健,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政局虽是一派平和,可私底下却是暗流涌动,各路皇子和王爷都实力非凡,如今,自己身为丞相,万一押错了宝,站错了队伍,以后怕是会有很大的麻烦。
思及此处,夏川渊便转头问,“凝儿,你以为呢?”
没想到夏川渊居然会问自己的意见,夏梦凝稍稍犹豫了一下,这边的夏梦然就站出来说道:“三姐姐是不是害怕了,这事情该不会是和三姐姐有关系吧?”
听见夏梦然这样问自己,夏梦凝不怒反笑,“四妹妹以为呢,难道四妹妹的意思是我使了什么伎俩?”
夏梦然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只是大姐姐的反常状态所有人都看见了,而姨娘又在大姐的房里找到了此物,本来那程古是来找三姐姐的,不知怎的竟然最后又变成了大姐姐,若这事和三姐姐没关系,难道三姐姐不觉得说不过去吗?”
夏梦凝低头笑了笑,这夏梦悠倒是本事见长,能有条理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当下只是浅笑,“四妹妹说的话我听不太懂,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我根本没离开过宴席,与大家同在一处,若是我值得怀疑,那大家都应该值得怀疑才对啊。”
夏梦悠看着夏梦凝,心里暗暗道,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呆会有你好看的。
宁氏却在这时站了出来,对夏梦凝道:“三小姐是没离开过宴席,可你身边的丫鬟,在宴席上却离开过好多次吧。”
夏梦凝点头,对夏川渊道:“爹爹,难道这宴席之上还有规定丫鬟不得擅自离席的道理吗,女儿支使吴青出去过几次,也只是替女儿去拿些东西罢了,怎的到了这里,就成了值得怀疑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