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次真是被打惨了!”
躺在宿舍里的张拥军,有点想哭地想着。鼻青脸肿的样子,看着就特别的凄惨,这一切的惨状,都是不要脸的少校孔方,以大欺小,故意施展的手段,张拥军心里可明白了。面对宿舍战友们的疑问,张拥军是闭口不答,因为这些狗战友,都是明知故问,故意恶心人呢!
“哼,老子受的都是皮外伤,那个大傻逼,一定比自己伤的严重,那几掌,可千万别把大个子给打死了啊!”
张拥军心里又得意又担忧地想着,自己神勇的朱砂掌。
“哎,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就是因为那个找死的大个子,竟然是特战队的队长。”
睡不着啊!张拥军真想回家,不当兵了。
一场朱砂掌的风波,就这样的结束了,孔方没有再来找士兵张拥军的麻烦,这让心虚的张拥军,心里总有一些坎坷不安。
。。。。。。
“师傅都练了好多天了,这套功法的名字,你还没有告诉徒弟呢?”
喜欢追求名牌的孔方,这个问题已经憋了好多天了,可是师傅沈烈就是不说,就跟忘记了一样,孔方最后只能自己主动提了出来。
“哎,都是遗憾!师傅的师傅,那是一代奇人,博学多才,就连师傅的名字,沈烈都不知道,更别说这套炼体功法的名称了。”
沈烈又想起了那身高,只有一米六几的小不点师傅,就连黄皮肤师傅的年纪,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孔方,都不知道,也看不见师傅容颜的衰老,只是知道师傅的绰号洪道人。可是来到魔都上海后,多方打听,江湖上也没有洪道人,这个牛逼人物的名号,这让沈烈查无可查,找无可找。
“咋会这样?老祖不说,你难道就不会问啊!”
接受西方教育的孔方,就是这样的直率,总是认为鼻子下面,就是口,张嘴就问。
“你知道,师傅是怎么离开洪道人的吗?那是被赶出来的,你能明白吗?你能理解吗?”
往事的回忆,让沈烈遥看远方,心里充满了思念,都说养儿防老,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被赶出来?难道你不孝顺?难道你干了什么错事?”
孔方是个非常孝顺的人,可是自己却没有时间,在家里孝顺父母,一直都漂流在外,独自逍遥生活。
“徒儿,看见那个房顶了吗?”
沈烈指着自己和沈烈的单独居所,那足有三米多高的房顶,对着孔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