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脸上立时露出了丝尴尬之色,摊了下手道。
“闲聊?”那班皱着眉头扫了眼那利,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是的,仅仅只是闲聊,若不是唐使拖着,臣弟一早便该进宫了。”那利明知道那班不相信,可也只能实话实说地回道。
“罢了,不说这个了。”那班横了那利一眼,皱着眉头挥了下手,转开了话题道:“五弟,依你看来此次唐与西突厥之战谁能胜?”
一听此问,那利顿时苦起了脸,无他,这问题兄弟俩私底下早已探讨了无数次了,却始终没有个答案——按说此次西突厥势大,其兵力是唐军的数倍,获胜本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嘛,西突厥那次不是大军压境,最后却又无疾而终,再加上这一回有李贞那么个煞星在,那可是击败过侯君集的人物,西突厥能不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还真的很难说,当然,出于龟兹国自身利益而言,兄弟俩都巴不得唐军与西突厥两败俱伤,也好给被两大势力夹在中间的龟兹国一个崛起的空间,只不过事情能不能遂了兄弟俩的意,那还真只有天晓得了。
“大王,臣弟实是看不通透,只是……”那班有问,那利不敢不答,只能是吞了口唾沫,勉强地开了口,话却是说得犹犹豫豫地。
“只是个甚,说,快说!”那班不满地挥动着胖手,一迭声地催促道。
“是,大王。”那利可着劲地咽了口唾沫,稳定了下心神道:“臣弟有种直觉,唐军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石破天惊的一击,或许能胜,但伤亡只怕不会小,之所以不敢轻动,其根由恐怕还是担心我国会趁虚而入,所以才会派使节来我国求婚,其用意不外乎是安抚我国罢了,若等到唐军击溃了西突厥,养好了伤,只怕未必会放过近在咫尺的我国,越王其人野心勃勃,实不可不防。””嗯哼,照你这么说,本王是该出兵帮着西突厥喽?”那班扫了那利一眼,冷冷地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那利额头上立时汗如泉涌,也不敢伸手去擦,只是低着头道:“大王英明,臣弟、臣弟愚鲁,不敢多言,只是,只是越王此人……”
“哼!”那班肥胖的双颊猛地一阵抽搐,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在书房里急促地来回踱着步,脸色阴沉得可怕,良久之后,猛地顿住了脚,斜眼看着那利道:“他们要打就让他们自己先打去,本王却是不能坐视龟兹灭国,哼,想吞了我龟兹,谅他李贞也没那个本事,本王的三万甲兵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嘿,唐军胜了放不过我龟兹,难道西突厥那帮狗/娘养的胜了就会看着本王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