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呵,末将失敬了,有先生在,定可保我高昌稳若泰山,呵呵……”
面对这贺大才的恭维话,莫离仅仅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可眼窝深处却隐藏着浓浓的担忧之色——龟兹国善攻城这一条莫离早就已经预算到了,可还是没想到龟兹国精兵竟然有如此精悍的战力,这才第一次冲城就已险些击破了唐军的守御,逼得莫离不得不将手中的王牌——李贞出征前特意留下来保护莫离安全的鹰组高手们全都投入了战斗,也就是依靠着这群高手出其不意的出击,这才惊退了龟兹国敢死队,一旦龟兹国反应了过来,下一回可就没那么轻松了,这不禁令莫离深为担忧,毕竟贺大才所部大多以新兵为主,战斗力在六营唐军中算是最弱的一营,就连佰刀手也是最少的一个营,要想顶住龟兹国三天的攻击又岂是件容易的事情,当然,莫离自是不会将这些担忧明着说将出来,只是默默地寻思着该如何调整守城策略。
由狂喜转为失落无疑是最令人愤怒的事情,无论是何人面对着这等从天堂到地狱的转换,只怕都免不了要发火,白素心原就算不上一个深沉的人,此时一见原本已打开了突破口的己方前军被人像赶鸭子一般轰下了城头,自是肝火大旺,眼中的怒火旺得能融禁化铁,再一看先锋部队因此次重创而失去了继续攻城的勇气,仓惶地败退回来,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怒目瞪视着低头站在马前的先锋官白崇生,冷冷地一挥手道:“来人,将这个蠢货拉下去砍了!”话音刚落,数名亲卫一拥而上,拉着白崇生便要往外行去。
“大帅饶命啊,看在家父的份上,您不能啊,大帅……”白崇生尽管被一起子亲卫们拖拽得颠颠倒倒,可还是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求饶着。
“大帅,这怕是不好吧,国相那儿……”原本默默地骑马立在一侧的龟兹国副帅白苏亚赫一见白素心要砍了白崇生,忙凑将过去,小声地劝说了一句——白崇生可是龟兹国相那利的次子,当今龟兹王的亲侄儿,深受龟兹王的宠信,真要是被斩于阵前,不单白素心本人,便是白苏亚赫只怕也脱不了干系,天晓得将来会不会因此而吃挂落,白苏亚赫是个谨慎人,可不想无端端地背上这等黑锅的。
“哼,不就是个王侄么,本帅还是王叔呢,多说无益,拉下去,砍了!”白素心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白苏亚赫的劝说,冷冷地哼了一声,挥了下手,如同赶开只讨厌的苍蝇般地说道。
“饶命啊,大帅,饶,啊……”白崇生被数名亲卫押解到了大军的前列,面对着将死的下场,吓得不停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