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哎,小王爷,侃某只是个归附之人,如何能见得到魏王,其人如何也只是道听途说的罢,如何能做得准数。事关夺嫡之争,侃拔野自是不肯再多言,只推说自己不清楚。
道听途说?呵呵,某倒是对此很感兴趣,侃副相还请直言好了,某自会有判断。侃拔野不肯说,伏葵却不肯就此放过,呵呵一笑,逼问了一句。
啊,那啥,这侃拔野结结巴巴地吭叽了好一阵子,兀自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额头上的汗水已是连珠一般地滚滚而下,就在此时,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外头突地传来一声晴朗的话语:伏葵,好朋友来了,怎地不出来见上一见?
该死的狗东西,尔竟敢出卖某,混帐行子!伏葵乃是灵醒之人,一听外头那人直截了当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哪会不知道自个儿已是中了圈套,而出卖了自己的人绝对就是面前这个侃拔野无疑,登时便怒从心起,一把揪住侃拔野,愤怒地骂道。
不关侃某的事,小王爷饶命啊,饶命啊。可怜侃拔野就是个文人,哪经得起伏葵的大力,被一揪之下,登时便吓得屎尿齐流,手舞足蹈地瞎嚷嚷了起来。
狗贼!伏葵气怒之下,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啪地一声重重地击在了侃拔野的脸上,生生将侃拔野打得昏死了过去,而后不管不顾地拎着侃拔野的身子护着前心,猛地一脚踹向右侧车厢,但听嘭地一声巨响中,木屑碎片四溅中,原本就算不得牢固的车厢壁已轰然垮塌,伏葵一闪身,拎着侃拔野便跃下了马车,刚才着地,眼光便扫向四周,待得发现离着马车十数步外早已站满了手持兵刃的大汉,不得不提着侃拔野狼狈地立住了脚。
精彩,精彩,数月不见,伏兄的身手愈发敏捷了,当真可喜可贺么,了不得,了不得啊。站在人群最前头的高恒笑呵呵地看着伏葵,戏谑地刺上了一句。
高恒!竟然是你?伏葵一见到高恒,瞳孔登时便是一个收缩,咬着牙哼了一声,目光便即扫向了四周,试图找出个逃跑的突破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被重重包围在了蕃各庄不远处的一个空旷地上,不说四周那数十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劲装大汉,便是高恒以及另两名看着眼熟的年轻汉子便足够他伏葵喝上一壶的了,更何况不远处的瓦面上还埋伏着十数名弩手,心头登时便猛地一沉,知晓此番怕是在劫难逃了,面色登时便铁青了起来,怒目瞪视着高恒。
伏兄投降罢了,尔已中了我家太子殿下之计,插翅也难飞了!高恒压根儿无视伏葵那冒火的眼光,笑嘻嘻地劝说了一句。
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