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珍妮弗回答,教授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脸沉重,头发有些凌乱。
站在讲台上,教室的杂音渐渐静了下来,受到教授表情的感染,同学们回想起昨的火灾,都有几分不是滋味。
“今是魔壶镇历史上最黑暗的一,相信我,我也感觉很沉重。一夜之间,我们失去了八个同学,包括印度来的阿曼特,几位父母,还有我们尊敬的西班牙语老师。
到了现在这个时刻,你们应该放弃争论一些细枝末节,团结一心,迎难而上,我们不能被火灾打败。
上帝保佑你们,孩子们!”
教授讲话期间,珍妮弗一直在笑,而坐在前排的男孩,却有些崩溃的在哭泣。
同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教授递过去一张纸巾。
高宁面无表情:“珍妮弗?”
珍妮弗转头:“原来是你这个家伙,昨就是你在路上打我的吧,我记得很清楚!”
“你就只有这些废话吗?妮迪?我要解释呢?”
妮迪左右看看,声道:“这里不是话的地方!”
珍妮弗对高宁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高宁嘴角一咧:“看样子昨晚上发生的事,还能让你接受教训!不着急,咱们来日方长!”
看着高宁的眼神,珍妮弗莫名打了个寒战,眼神瞬间警惕起来。
镇子上的酒店里,低肩乐队几人横七竖澳睡在沙发上。
昨晚上的火灾和事后的献祭少女事件,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
睡觉之前,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狂欢。
他们已经对这种糜烂的生活习以为常。
通常情况下,他们会乱七八糟的睡到下午,然后才会起来吃点东西,准备迎接新一轮的醉生梦死。
然而今却有点不同。
房门前,出现了四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子。
酒店老板战战兢兢的站在房门口,道:“就是这一间了,他们都在里面。”
其中一名灰色风衣抬了抬下巴:“打开它!”
老板连忙照做。
右侧的灰色风衣把住门把手,做了一个预备的动作。
后面两名灰色风衣,直接将芝加哥打字机掏了出来,子弹上膛枪口对准门。
老板吓得一哆嗦,差点没尿裤子。
心中暗暗后悔,昨晚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主动去寻找乐队成员,让他们免费住在自己的汽车旅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