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推荐他,我就把他调过来了。”
“结果这来了之后啊,我才发现这人是什么样的。那个嘴啊,真是能会道。但你,这样的人我还敢再把他放到基层去吗?现在只能留在身边了。”
听到鲁淮成的叹息声,陈铭有点无奈。既然鲁淮成突击检查的时候发现谢庭群在擦舰艇,那么代表着他平时也在这么做。但是吧,大是个部门长。
倒不是做这些工作不好,而是你觉得战士们擦得不好,你又不给人机会练。那不是越来越不好嘛。这还是擦舰艇,换到战斗功能上,这个情况会不会更甚呢?
简单的,这人就不是个好指挥员。但你却无法在程序上,否定一个军官亲力亲为的事情。
“好了,不这个了。明年,我们东南舰队可能有一次出访任务。如果任务确定的话,我们到时候应该会去法国,那样就可以去看看你们两了。”
鲁淮成自然也明白陈铭的想法,直接转移话题道。
“你们两可不能放松啊,到时候我可以要好好检查检查你们的功课。”
听到鲁淮成的话,陈铭笑呵呵地应了下来。又闲聊了一会后,挂断羚话。
躺在床上思考着关于谢庭群问题的陈铭却久久无法入睡。
或许留在鲁淮成身边也好,一呢可以不祸害战士们,二呢,或许等他当久了领导助理后,膨胀起来犯错,然后再收拾。
害,咸吃萝卜淡操心。
想想自己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行为,陈铭无奈地摇摇头。放空思绪进入睡眠。
一周后,陈铭顺利地通过硕士毕业答辩。转入战略学的学习。
学习战略学一个月后,又是一年圣诞节到了。学校放假休息。
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陈铭和郑远海都放松不下来。两人继续在宿舍内,自学钻研着,又不懂的问题就去图书馆查阅资料。
学习到这里,陈铭突然发现自己这一些系列的经历都好像被安排了一样巧合。
本科时候学舰艇指挥,教他如何让舰艇战斗,运校
硕士学战术战例研究,教他如何指挥舰艇打赢。
而战略学,则是教他如何不战而屈人之兵,或者,在不发生交火的情况下,将战争带来的威慑释放出来。
毕竟有句话讲,躺在发射架上的函头比发射出去的函头更有威慑力。
因为你不打,你的敌人就会各种猜测,你到底会打哪里,什么时候打等等一系列问题。问题越多,越瞻前顾后充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