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亲弄丢了鲁淮成的女儿,导致他们一家都觉得愧对鲁淮成,而这件事也是他们母亲心里的一块心病。
郑秀竹没见过鲁淮成,但郑远海却见过不少。此时也出言附和道。
“别问我。我和梅杏儿是熟,但我原来是陆战队的。和你们鲁司令真没见过几次,到现在脑海里也没多少印象了。”
“行了,你们别了。我长得像我娘,我有爹。”
听到众饶议论,梅杏儿心里其实也有点打鼓。随即连忙否认道。
从她就听村里的伙伴自己是父亲捡来的,但好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又是被他拉扯大。现在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哪怕仅仅是一丝可能性,都已经让这个姑娘心乱了。
听到当事人都发话了,陈铭等人自然不会不识趣地再去提这个事。笑闹两句后,陈铭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有件事我想请你们帮我拿拿主意。”
“吧,什么事?咱们这么多人呢,就算是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
听到陈铭的话,马一凡结结巴巴地接过话头。
“就是我刚去航空兵大队那会,那次鸟击事故你们都记得吧。牺牲的那名中队长,是我在舰院读本科时的老师,也是舰艇指挥系的系主任王老师的儿子。”
“从舰院毕业后,我就一直没时间回去看看老师。毕业快十年了,唯一见过一回,就是那次事故。当时我心病犯了,他过来想骂醒我。结果,我还是令他失望了。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陈铭完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虽距离副长班开班还有些时日,但总归是要面对的。
这也是现在陈铭最忐忑的一点,他不知道老王头现在对自己是什么看法,他也不想让那位已经承受了丧子之痛的老人再失望。
“那段日子都过去了。相信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会再失望的。”
郑远海拍拍陈铭的肩膀,拿起酒杯和陈铭碰了一下后道。
“我建议你,喝完这顿酒。明就收拾收拾出发,距离开班还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时间就多陪陪老人,把之前耽误的,都补上。”
“这样合适吗?”
“合适的,陈铭。老人家年纪大了,又失去了儿子。从心理上来,老人晚年正是最孤独的时候,哪怕一开始他不接受你,但时间长了他肯定会敞开心扉的。何况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看到陈铭在听到自己的话后露出的询问的眼神,秦思婷继续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