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注定着,淮南的这五万雄兵的最终指挥权将不会在属于刘宪。
“海,不说这个了,咱们喝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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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且在这稍等,待末将出去打探一下。”待在井底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空气流通不畅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人有五谷之急。
幸好的是下井的当天,他们三人要么昏昏沉沉要么担惊受怕,并未太多的进食饮水。可经过两天的积累刘宪实在是憋得难受。
苦苦忍耐,终见得天色黑暗了下来,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刘宪约莫着天色已晚,这才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再用绳子拉糜夫人和那侍女上来,积累一天多的力气登时消去了三成。
把糜夫人让到一间断墙残恒却好歹有些遮蔽的房子里,刘宪脱下叮当作响的铠甲,后背伤处血迹已经粘住了中衣,稍有挨动都是一阵生疼。之后这才持剑快步走了出去,找了个地方解决了一下内急,他这才小心的向外面摸去。
“怎么都是曹军士卒?”刘宪见到东面的火光本以为是逃的一劫百姓,离近了却不想是曹军,一个不怎么大的围子,大门前后燃着四堆篝火,却没一个哨兵在。
这群曹兵给自己收拾了一溜草房居住,打了一道三四尺高的土墙,围子里面堆了好多的石料。
“怪了,这么多的石料,莫不成曹军要在这修一个驿站?”在己方根基深厚之地,驿站这样的地方稍加设置就行,但若是根基不牢的所在,驿站多是要青石粘土相垒。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驿站的功能已经从为来往官员安住转换成单一的为信使更换坐骑。虽然都不会太大,里面却要存上一些上等的快马,很惹些强人眼红。
刘宪无声无息的翻进了围子,顺着围墙暗影处小心的摸进了内去。虽然没人看哨,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五间大的草房,里面都住满了人,应该都有一什之数,这么算下这里的曹军就是一个队级编制。
东面还有三间草房和一个马厩,三间草房分别是一间储存粮谷、一间放置杂物,最后一间则是厨房,马厩也不大,里面栓了的全是驽马,有五匹。
放置杂物的那一间草房中还真有不少东西,但是衣物就堆了小半个房间,包裹之上还有血迹隐现,显然是村落周边死难的百姓遗物。刘宪趁着微弱的星光挑出了四五件女士衣物,又可这身拿了一套曹军军服,打包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