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秦盛,公子哥站在窗前凝视着空荡的大街,他的下人在一旁不解的问道:“二公子,刚才何不向秦盛说明您的部署?”
公子哥笑了笑:“秦盛虽归顺于我,但不知是不是大哥安插过来的棋子,还有他这次极力举荐的章书墨都需要考察后再做打算,自然不能暴露咱们的全部家底。”
说完,公子哥透过窗户,看到秦盛匆匆离去。心中不禁感叹:为了继承将军府,自己整整隐忍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间为了不让大哥怀疑,自己每天吃喝嫖赌,才辛辛苦苦攒下这份家底,现在是时候行动了!
想到这儿,公子哥对下人说道:“给安插在西路军和北路军里的人各写一封信,让他们把水搅浑,咱们好浑水摸鱼!”
章书墨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忍不住思量起今天的事情:这将军已经把查案的事情交给苏昌,为什么秦盛还要拉自己去查案?还有这西北军中为何会如此混乱,乱到可以明目张胆的去杀一个将军!看来自己不应该参与这样的事,早知道刚才不说话好了。
日上三竿,章书墨才再次醒来。洗漱一番,章书墨又赶往了将军府。
来到议曹院,发现所有人都在这里,似乎只有自己偷懒了。章书墨不禁咂舌,难道这群人晚上没睡觉,白天也都按时来将军府报道吗?
进了北屋,彭茂带着陈琳和秦盛似乎在讨论什么,三人一见到章书墨忽然就停了下来。
章书墨尴尬的站在门口:“我打扰你们了吗?”
秦盛站起来笑道:“哪有的事,我们正在讨论昨天的案子。今早回来的人报告说,他们去了十里坡,却没找到一具尸体,只发现了一些血迹和打斗的痕迹。不知小友如何看待啊?”
章书墨纳闷起来:“没有尸体?难道是怕尸体上留下线索吗?”
秦盛笑了笑:“我们刚才就在讨论此事,不过我认为还有一种可能。”说到这儿秦盛看了看彭茂的陈琳,然后继续说道:“那就是这些人根本没死!”
“啊?”章书墨惊的张大了嘴巴,这些人要是没死,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陈琳冷笑一声:“秦兄完全是自欺欺人,这些人若是没死,那这么多人演这出戏又是为何?”
“自然是别有用心了。陈兄若是有不同的见解,大可指教一二。”
陈琳看了眼章书墨,然说道:“我觉得书墨小友说的在理,对方之所以清理尸体,是因为尸体上肯定有什么线索,可以直接证明是谁干的。”
彭茂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