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笑得直打跌,捂着肚子伏在桌子上直捶。
到最后实在是脸酸肚子疼得难受,才不得不停了下来,从兜出摸出个火折子来。
“阿阮,你是怎么想到用火折子吓唬人的?”
林阮一挑眉:“其实我本来是想点个火把啥的,那样更吓人,但是那玩意儿太亮,容易暴露自己。另外这天干物燥的,万一再把苞米地点着了可不得了。
把王氏母女俩烧死了肯定要惹麻烦,而且苞米地一块连着一边,真要着起来了,那得烧成啥样?
乡里人家种个地不容易,好不容易盼到收成了,她要真把人家的苞米地一把火给点了,不用人家骂,她自己就得愧疚死。
幸好,那王氏母女胆子都不大,两个火折子就把她们胆儿都快给吓破了。
因着这一闹,姐弟几个心情好得不得了,烧了水洗过澡,美美的睡了。
不过到半夜的时候,秀秀做了恶梦。估计是在地里时,被她的哭声给吓到了。
毕竟还是个孩子,哪怕知道那是假的,还是会受到影响。
林阮起来拍着她哄了好一会儿,才又把她给哄睡着。
第二天一早,林寒就巴巴地跑去村子里打听,回来的时候,笑着嘴都快咧后脑勺上了。
林阮白了他一眼,“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看出来,你在幸灾乐祸。”
林寒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是在幸灾乐祸呀!阿阮,你不知道,王氏跟她闺女都给吓病了,两人躺在床上起不来,直打摆子。咱爹给请了郎中过来,说是受惊过度。但是咱奶不吃那套,一口咬着她们娘儿俩偷懒,拎着棍子把她们两人揍了一顿。”
说完,林寒兴奋地跺了跺脚,“真是太解气了!比昨晚还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