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无助；弱小；
需要被人保护。
这是沉芒此时对归华的印象，她望着跌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人，温暖地伸出手，很礼貌和风度地说：“疼吗？”
“我送你去医务室好不好？”
“......”归华缓缓抬起头来。
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沉芒。
对面的女生那彬彬有礼的样子好令人舒畅。真的好像好像她徒儿离开人世前，笑着跟她说：‘我下辈子定当你希望变成的绅士。’
‘待人有礼，遇事沉静，不会粗俗放肆，不会惹你生气，不会给你招惹事非。’
‘.......’
可是直到她死。
归华都没来得及跟她说出那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个唤沉芒的女生，应该是归华曾经宠在掌心半世的人吧。
但愿是吧......
“同学，你别扶她！”
“她就是昨天！就是昨天那个抛弃了全城性命，自己逃命的丑八怪！”
那些看戏的同学，忽地认出来了归华的身份。
她们想都没想就开口制止沉芒：“她分明就能站起来，还没有完全残呢！我看她就是想和你套近关系，想让你同情她。”
“自私的四眼狗！”
“你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学院，谁允许你进来的？”
“还不快点滚出去，安城最好的贵族商业学院，是你这种又穷又没有品德的人能来的吗？滚出去！我们一点都不欢迎你。”
“......”
同学看待归华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甚至还想拉着沉芒一起，争对这个本来就‘手无缚肌之力’的女孩。
“昨天那位异能者有要求你下跪吗？”沉芒弯身的动作一停顿，声音温温淡淡地问，她好像什么时候都是斯斯文文的样子。
归华没有说话，就平静地望着她。
“还用问吗？”
“热搜和网络上全是，她这张丑陋的脸，谁看一眼能忘掉？！”
“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自私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我看谁还会管你！让她死在这里，都不准管这个丑八怪。”
说完，同学就准备对着归华一顿拍。
她们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看看归华现在的难堪。
可是他们的手机才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