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华兴所料,听完此话的胡队长是咧嘴“啧”了一声,面露为难,但并未生疑。
见状,华兴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并从怀中摸出了一大锭银子,塞到了对方手中:
“当然了,李大人也知此事不易,所以让末将将这银两赠予胡队,还望胡队行个方便。”
掂了掂手中银锭,少说也有五两重,都顶自己一年的薪水了,要说胡队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但一想到上头的军令,他还是有些担心,一边吧唧着嘴,一边为难道:
“哎呀!张三兄弟,这个事……还是、还是……算了吧?万一上面查出来……”
“胡队放心,兄弟速去速回,保证一个时辰内归来,胡队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要不然,我把李大人的令牌压在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李儒的随身令牌,就相当于是李儒的身份证,敢把它压在这,足以说明对方是诚意十足。
此话一出,胡队明显有些动摇了。见状,华兴又乘胜追击道:
“我知道您有军令在身,但我想再提醒一下胡队,若末将没能完成任务,回去后……只能跟李大人如实禀报。届时,李大人会如何看待胡队,兄弟可就不敢保证了!”
胡队可不知李儒已死,他只知此人在朝中位高权重,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影响许多人的仕途。
如此厉害之人,晚上想找点乐子,却被一个不长眼的小卒子给拦了下来,要说对方不恨自己,胡队自己都不信。他若真这么做,势必会得罪李儒大人。
想到这儿,胡队的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层虚汗。
“唉!行吧,那你快去快回,等下回来时,记得一定从西门入宫,可别让其他人看到了。”
见对方终于松口了,华兴那悬在半空的心也放了下来。再次感激后,便在胡队的护送下走出宫门,一路向西跑去。
可刚把人送走,一位年轻兵士便跑到了胡队身边,一脸困惑的道:
“队长,你怎么让他走了?”
“嗯,此人奉命出宫,很快就回来,你们无需多问。对了,等下和其他兄弟们也说一声,此事切勿张扬,明天……我请大家喝酒!”
“好嘞!小的这就去告诉大家!”
一听队长要请客,小兵立刻面露欣喜。但没隔两秒,就见他又挤着眉头担忧道:
“不过队长啊,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有屁就放,啥事快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