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塞尔转悠几天,周青峰随手勾搭上了弗林家的女儿,还住进了对方家里,连住宿费都省了。
夜里看电视,周青峰似乎在无意间勘破了什么秘密,可细一想又没什么卵用。他大概知道自己还是要去找老加洛林才能揭开真正的身世之谜,可现在又不敢随随便便回高卢。
现在的高卢,尤其是芭梨,那真是个火药桶,谁去都要被炸死,还是远远避开为好。周青峰原本还想跟弗林先生聊聊欧洲局势,伊芙却说很晚了,又把他拉去卧室睡觉觉。
对于这突然闯进自己家的外来者,弗林先生作为一家之主,本能的有些反感和排斥。他觉着自己养了快二十年的白菜被猪拱了,这心思真是很不爽。
夫妻俩只能相互安慰,毕竟欧洲的家庭对子女约束小,对于成年的子女更是给与极大自由——唉,好白菜被拱了又能如何?只能也洗洗睡了。
可心事重重,弗林先生躺床上一夜没睡好,严重失眠。等到都天快亮了,他终于有些睡意,忽然感觉屋子在震动,扰民的打桩机的动静又来了。
太过分了!
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弗林先生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打开床头灯就想去教训教训那个惹人厌的混小子——泡我女儿可以,但你不要太嚣张啊!
现在是几点钟?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可等弗林先生真的清醒,却发现扰民的动静确实是从女儿房间来的,睡在旁边的弗林夫人也发出尖叫。这位成熟的妇人正睁大眼睛,从噩梦中惊醒,微微气喘。
“亲爱的,你怎么了?”弗林先生没空管‘打桩机’的事了,关切的看向自己妻子。
弗林夫人则拍拍自己胸口,看清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放松呼吸,幽幽说了句:“我梦见有个强壮的男人在粗鲁的对待我。我拼命挣扎,呼救。可你在旁边看着,毫无反应。”
这梦可真是......
“哦,别害怕,只是个噩梦。”弗林先生连忙安慰妻子,“我也经常梦见被人追杀,逃不掉的那种,然后就惊醒了。梦里的事情总是无法解释,不过那只是梦而已。”
“我从未做过类似的梦,这太奇怪了。”弗林夫人似乎还在回味梦里的场景,意犹未尽的模样。可她也认同道:“确实无法解释,很可怕。我被吓出了一身汗,浑身发软。”
妻子撩开被子,起床到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睡衣,去了卫生间替换。丈夫叹了口气,也无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