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纤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墨眸幽深,唇角似翘非翘,晦涩的目光直达她眼底:“忘了我?”
那种来源于上位者的压迫惹的苏浅浅微微窒息,她侧头,挣脱了他的手。
对于她的反抗,秦绍不甚在意,他将花强硬地塞进苏浅浅怀中,问:“在江家打工?”
苏浅浅的脸色冷了下来:“你说话好听一点!”
过了半晌,见他双眉紧蹙,又放柔了声音:“你不爱我,又何必苦苦纠缠?”
秦绍怒火中烧,心想给苏浅浅最后一个机会,勉为其难地问了句:“辞掉工作,跟我回去?”
苏浅浅别过脸:“不回。”
他气急,冷笑:“好,好!”,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苏家住的小区已经很老了,所以门锁也是那种老式的,秦绍站在门口把弄了半天,也没能将门打开。
他想出去,又拉不下面子去叫苏浅浅帮忙,就这样伫立在那儿和门僵持着。
苏浅浅坐在客厅看着,很少见他窘迫的一面,倒有些好玩。
“要帮忙吗?”她问。
“随便。”即使处境尴尬,他也将自己端的从容不迫。
“那就算了。”苏浅浅有意要看他难堪。
“你……”秦绍被她这话弄得一噎,如玉面庞浮上一层薄红。
最后,苏浅浅还是起身,给他开了门。
他转身,一如中学时代拒绝她的表白时一样决绝。
秦家是在秦绍高三结束后才搬到北京的,那时候秦父还在世,秦母对她虽然有些刻薄,但也没像后来这样肆意刁难。
之后秦绍不知道如何说服了他的父亲,让苏浅浅住进了秦家。
秦父去世后,秦绍掌管着秦家的公司势如破竹,迅速将业务发展到了国外。
前四年,是她自己丢掉尊严,以他未婚妻的名号自居。
后六年,是她多次以离家出走相逼,迫使秦绍给了她这个名分。
现在想想,当初确实是自己在作践自己。
苏浅浅本想着经过昨晚这么一闹,他应该已经放弃了,毕竟自己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然而第二天一早,她就听说了秦绍的助理到江家公司的总裁办公室来找茬。
“还好江总不在办公室,他们那架势,就像要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似的。”张秘书神神秘秘的和她讲话。
“还让我们转告江总,要么将他未婚妻还回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