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局,那时的鲁南与现在的鲁南有何区别?”
钱枫从沙发靠垫上直起了身体,端起茶水杯,没有打开,像是为了暖暖手,道:“那时候的鲁南,工作倒是有拼劲,但我总感觉他办案有些邪气。”
“邪气!??”
姚振华和宫道寒都疑问重重。
这时钱枫打开了茶水杯,喝了口茶水,道:“是的,邪气。我在听他汇报案情和抽查他办的案件卷宗的时候,发现鲁南有选择性办案的痕迹,也就是他抓什么人,跟进什么线索,不以案情需要决定,而是由个人意志决定。”
“察觉后,我就找他的队友侧面问了问,发现我的怀疑是正确的。不久后,我将鲁南叫到办公室,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因为他很年轻,还有希望改好,我当时也不想一棒子打死一个年轻人的前途,所以就只是批评教育,没有给他处分。”
“当然,这还有另一个原因考虑。”
“??”
又是两个疑问。
“嗯,是这样的。我那时候还了解到,在鲁南刚转过来没有多久,他的父母同时患了重病,两个病人拖了他和家庭两年多,那段时间鲁南的经济压力非常大,组织及单位的同志都给他很多帮助,捐款捐物,但这些解决不了他的困难,医疗费缺口太大。妻子为了照顾病人和孩子,那时候也辞职了,一家人只有鲁南一个人有收入。所以,生活极度困难!”
“源于这两个原因,我当时就没有深究鲁南的问题。”
“那鲁南的外债是怎么解决的?什么时候解决的?”姚振华非常认真地问道。
“具体怎么还的,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到东山的时候,已经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外债了,当时鲁南的父母也已经病逝。”
“后来呢?”
“后来,鲁南是有所改变,他的问题没有再犯了。但是却又出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之后的几年,鲁南办案如有神助,那些年,几乎每年禁毒队的大案都是出自他手,即便单位已经有其他同事办了大案在手,他也能在当年办一个更大的大案。”
“确实有些神奇!”姚振华感慨。
宫道寒颔首,同意。
“因为案子办得好,成绩突出,所以他每年都立功受奖,这样的成绩和光环也让他很快得到了升迁。现在的鲁南,你们也看到了,到了什么位置?”
宫道寒和姚振华均颔首。
姚振华稍作思考,淡淡地道:“所以前不久他又获得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