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娜娜心一沉：“不，杀人要坐牢的。”
再说，她的手干干净净，没杀过鸡，更没杀过人。
小青扭摆蛇腰，语气阴沉：“如果你想当一个心慈手软的弱者，就不应该启动恶魔系统。嘶，既然你启动了这个系统，就要舍弃这些良心道德，做尽坏事。
它一回儿用一个头说话，另一回儿用另一个头说话，非常诡异。
“否则，这个系统不会强大，只会越来越弱，而你也会越来越丑陋。嘶嘶——”它善意提醒。
她想了想，轻声嗫喏：“说得也是。可是，我不懂得该怎样做。”
听到会变丑，她开始怕了。
她好不容易变得这么惊艳美丽，怎么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呢？
有了好看的皮囊，她才更有资本和宁初雪抢男人。
小青教唆：“待会你的佣人李妈即将给你送吃的。你要找借口处罚她。嘶嘶——”
作为恶魔系统的NPC，它的责任就是教导宿主做坏事。
这个是它的本分。
“啊……”毕娜娜一愣。
李妈从小照顾她，对她很好。她不知道怎样恩将仇报。
小青嗤之以鼻：“我去，你连欺负一个下人都不敢，真是废材中的废材。你还是别学人家启动什么恶魔系统。妹子，回家耕田去吧，嘶嘶嘶——”
“等等，我知道了。”毕娜娜从青蛇的口气得知要放弃自己，马上改不了态度。
小青冷漠道：“好，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没把握好的话，那是你的问题。”
门外，李妈缓缓走进来。
她是一个48岁左右的老姨，梳着发髻，满脸皱纹，长得慈眉善目。
“小姐，赶快来吃刚做好的莲子羹，很好吃，很美味哟。快点吃吧。”李妈是个老好人，唯一的缺点是太啰里啰嗦，有时候让人很烦。
还有，她说话的速度很慢，像一艘古老的火车。
毕娜娜瞪她一眼，没好气回答：“李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吃莲子羹，只喜欢吃燕窝。喜欢吃莲子羹的我妈。”
李妈赶快道歉：‘啊——原来是我记错了。李妈已经几十岁了，很多东西都记不住。你不喜欢吃我以后就不煮。你千万别生气，女孩子经常生气会长皱纹，会不美的。’
毕娜娜瞪得更狠：“还有，我不喜欢吃这样甜。哼，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是不是想我发胖和得糖尿病？”
李妈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