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得罪?”高远风胸有成竹,“没事的。你们不要因为我昨天发了一通火,就从极度自信走向另一个极端,极度自轻。我们的实力,对于周国的影响那不用说,对于皇朝,同样是举足轻重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跟皇朝接触,皇朝必然要试探我。我越恭顺,他们越得寸进尺,直到试出我的底线。我强硬的话,他们多半要掂量掂量。再说,这里又不是儒家的中州,狗屁的三跪九叩,哪来那么多无聊的礼节。
我嘛,当然也要试试皇朝。在跟周国翻脸之后,皇朝对我们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弃子吗?还是大力笼络。”
宣旨太监走进高远风住处的时候,满场骄兵悍将式冷傲,无人起身。
高远风倒是很亲热,起身自来熟地牵着白白胖胖的太监的手,引到身边的座位,“公公远道而来,辛苦了。快请坐。来呀,给公公上茶,最好的茶。”
大概是得了郭礼斌吴荥的叮嘱,太监的脸色由生硬瞬变柔和,顺势坐在高远风身边,“谢公爷赐坐。”
闲聊几句,彼此认识了一番之后,高远风手一伸,“圣旨呢?”
老太监王德安一愣,正色道:“您得摆好香案,由我宣读。”
高远风,“读了之后,给不给我?”
王德安,“当然要交到公爷手上,不然怎么叫接旨呢?”
高远风,“难道你读的和上面写的不一样?”
王德安吓了一跳,“当然一样,我哪里敢擅改圣旨?”
高远风不耐烦了,“既然一样,最后又肯定会给我,何必那么麻烦?行了行了,拿来我自己看。”
王德安估计从来没传过如此离奇的圣旨,想到郭礼斌的叮嘱,说这家伙就像一条狼狗一样,顺毛摸极其乖顺,一旦惹恼了他,说不定当场翻脸。又想到此乃粗鄙的乡野。如此说服自己之后,无奈将圣旨取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托举给高远风。
高远风随手抓了起来,手一抖就打开来。看了几眼,信手丢给吴铭甫,“文绉绉的,看得头痛。你帮我看看啥意思。”言语动作,没丝毫敬重之意。
王德安脸上直抽搐,如此粗野莽撞的野小子,竟然得封公爵,见了鬼了。
吴铭甫细细看完,摇头晃脑地读起来,“奉仙承运,大帝诏曰:······。”
“打住。”高远风皱眉道:“我又不是不认字,要你读个啥?烦的就是文绉绉的腻味。直接说,啥意思吧。”高远风其实已清清楚楚,故意装一副桀骜不驯,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