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长空说的,以后随时可以荡平失去了林渊的白山皇朝。
文成德一同意,事情就好办了。拓跋长空传书征东军,镇东军和忠义军就地止步。并传书拓跋嵩、郭礼斌、叶藏剑说明了花老的来意,以及他自己和文成德的意见。然后带上亲卫和文成德等超人,跟花老的银桦使团同行,回返璃京。
人的疯狂不可能持久。拓跋长鹰死去几个月了,拓跋嵩的疯劲过去,只剩下悲伤。对于军国大事,他更为头痛。不是他笨,也不是没见解,是没有作主的魄力和果断。每每说出自己的意见,若是跟魏贤和曹慎的意见接近到没什么,若是差别较大,就被批驳得一无是处。
魏贤、曹慎虽然给足了他面子,给足了尊重,以忠臣自居。可让人更可恨的就是这些所谓的忠臣,好像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君王为了帝国,你若不听他们的,就是祸国殃民。
被批评多了,就像学生对待某门成绩不好的课程一样,便越来越厌恶。拓跋嵩越来越寡言少语,任由魏贤和曹慎作主,他就只是一枚玉玺,需要的时候就盖一下。唯一让拓跋嵩还有点兴趣的事,就是给高远风写信。他反复要求高远风尽快回京。璃京皇宫和朝堂,他只剩一个感觉,就是孤儿的孤单和无助。
拓跋嵩发疯的时候,给高远风的那封圣旨没发出去。其后忙忙碌碌补充朝官,关注战事,有一段时间顾不上,也就没给高远风写信。想起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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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风写信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两个月。虽然在第一封信里就要求高远风回京,可这既不是圣旨也不是三省或夏官府的公文,高远风不能据此回京。
等到高远风的回信到达璃京的时候,魏贤和曹慎连皇宫里的太监都控制了。两人一看,高远风在书信中对拓跋嵩说,若想他回京,需要圣旨或公文。魏、曹两人心有灵犀地将信烧了。他们从忠臣的角度在自己心里为自己辩解,无论如何,高远风是不能回京的。高远风回京于事无补,反倒使得白云新收之地不安宁。
然后,魏贤和曹慎进一步控制了拓跋嵩发出去的书信,只要有要求高远风回京的内容,就一律截了下来。
不但是宫内的太监,就是禁军统领王永,都被曹慎和魏贤找上门进行义正词严的谈话,说陛下年幼,心智不成熟,办事易冲动。一旦没有制约,于国于民都不利。所以陛下发出去的书信等物,请王将军为国为民为陛下的江山永固考虑,务必要截下来检查一下,以免造成难以弥补的大祸。
王永家几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