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牧羊,本就是用来食肉剪毛的。没听说过因为羊提供了肉食和羊毛,人就要将羊当成‘父母’的。”
高远风摇头,“人,岂能与牲畜等同视之。你郎天行今日为帝,你父亦是帝。上推十代八代,你祖上是帝么?绝对不是。今天下大吞并,今日为王为帝者,日后有几人为王为帝?你我祖辈有可能是贱民,你我后代亦可能是贱民。所谓天生之说,那是扯淡。
牧养之说,更是胡扯。你养牲畜,需要提供牧草。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不可能吧。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其中的草是供给马的对不对。也就是说,你蓄养牲畜,是需要付出成本的。民呢?你为他们付出了什么?
他们自生自灭,没管你要过一粒米。你攫取了他们创造的财富,还不尊重他们的尊严,你心安理得?”
郎天行,“我怎么没付出?那么多官吏的俸禄是你给的呀。”
高远风,“我呸。官吏们是给你挣钱的好不好,就如商行的雇工。你说是雇工给商行挣钱,还是商行养活了雇工。”
郎天行直翻白眼,“我跟你就说不通。不管怎么说,也没有一个皇帝行侠仗义的道理。”
高远风固执地说:“怎么不行?你可能误会了。我没让你不守法去劫富济贫,而是让你实行仁政,富民,重民,给贱民以生存的保障和人格的尊严,把他们当成同等的人来看待。”
郎天行,“嘿,富民,你我这些人怎么办?同等?我们也自己去耕种?说你病得不轻你还不信。”
高远风道:“强国不一定非得弱民知不知道?富民也可强国。你既然调查过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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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我在陈吕邑等地实施的措施。民的负担轻了,军也没见弱吧。”
郎天行,“我只知道,璃凤为两次南征,国库已捉襟见肘。你的陈吕邑等地为璃凤贡献了多少财富?我没听说过。”
高远风挠挠头,“这不是才开始吗。至少陈吕邑不像其他战后地域,一片废墟,流民遍地,而是兴兴向荣,不需要朝廷费力重建。”
郎天行仰头灌了一杯酒,“你呀,不愿意帮我就明说,别扯些胡言乱语。你若坚持按你所说的去行动,呵呵,做你的独行侠去吧。做大将,绝对没哪个君王敢用你。你自己做帝皇,法教也绝对容不得你。”
高远风扫兴地放下酒杯,“我有位长辈跟我说,我若想继续提升功力,就必须有自己独特的人格,就必须有不为任何人动摇的坚持。你不愿就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