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雪略微一思量,蚕眉微皱道:“按字面意思来解读,那便是,知道了这件事物,便是知道。不明了这件事物,便说不知道。这样才可称为是一个有学问的人,便是要我等虚心学习,不可生骄躁之心,把不知道的也说为知道。”
郑凡闻言,呵呵一笑:“二位小姐,说的都没有错。但是考虑事物,要多方面思考。
这句话是否还可以理解为,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在你应当知道的时候,必须要知道。在你不该明白的情况下,你便不能明白,这才可称为智者!是知也?是智也!”
那大小姐思量了一会,心悦诚服道:“小女子受教了,先生高才。”
郑凡摆了摆手:“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大小姐不必多礼,且细心听我教诲,诗文大赛上,定有你一席之地!”
二小姐听到郑凡只夸奖自己的姐姐,心中有些不喜,娇哼道:“哪来的一肚子歪理?便都是些纸上谈兵的把式罢了,当不得真,姐姐且休听他胡言。”
大小姐呵斥道:“不许对先生无礼,还不向先生道歉?”
那韩飞儿昨日才受了郑凡的虐待,今日又遭姐姐的训斥,心中已是打翻了五味油瓶,一抹眼角的眼泪,哽咽道:“你们便都只会欺负我,我不和你们玩了!”
说着,转身逃也似的出离了这二号别院。
郑凡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忍道:“大小姐,快去寻回二小姐吧,她年轻气盛,从小娇养贯了,想是也不曾受过这等委屈,这里也有我的不是。”
韩雪轻哼了一声:“先生不必自责,是这丫头平日里骄横惯了,也该让她长些记性,不必去理会她,晚些时候我去父亲大人那里说,现下,先生还请继续教学。”
郑凡无奈,只得继续讲书。
再说那二小姐,自觉受了委屈,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抱着膝盖,自行哭了起来。
“姐姐平日里与我最好,如今怎的也心向那外人?莫非姐姐喜欢上了那郑不凡不成?
那坏人昨日间自欺负了我,今日又对我这等无礼,害的我被姐姐呵斥,定要给他些颜色瞧瞧!”
正哭泣间,身边一个糯糯的憨声响起:“飞儿表妹,怎的一人再此哭泣?是谁惹了你伤心?我去与你讨个公道!”
韩飞儿闻听此言,抬头望去,只见是表少爷一副心疼的模样瞧着自己,韩飞儿泪珠滴落,哭道:“表哥!”
心中悲伤不已,便要倒在地上,表少爷趁势将韩飞儿抱在怀中,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