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脚踢来。
“小娘皮,你这是要本王断子绝孙哪!”朱由桦赶紧闪开,想到方才她踢的部位,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又不正经,你该踢!”高桂英嗔怒道。
闻言,朱由桦来了兴趣,“不正经?本王向不是什么正经人,要不让你看看更不正经的,比不比李洪基那小儿强?”
语落,饿狼一般将高桂英扑倒在榻上。
只听“啊呀”一声,门后侍女纷纷害羞地捂住眼睛逃也似的走了...
在侍女们的心中,这位南阳王实在又帅又强,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男人。
这个贼女还真是有福气!
......
半夜,河南参政王胤昌府上,正有四人围桌而坐,醇香的美酒,温热的火炉,使其余三人都有些醉意。
一员文官府上,却坐着三位武夫,这实在是有些少见。
王胤昌以茶代酒,尚还清醒的很,举杯又敬了一轮,见他们喝的差不多了,方才慢悠悠说道:
“几位如此骁勇敢战,都没有得到圣上嘉奖,可那朱由桦贪生怕死,却要去南阳就藩立府,享受那王侯贵胄的生活了。”
话中满是醋味,几人自然听得出来。
他们都是南阳户籍的城中武将,多年未有什么建树,此番好容易得此大捷,朝廷却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封赏下来,自然不服不忿。
听王胤昌的话,其中一人沉吟道:“我等都是南阳本地人,若那朱由桦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另外一人想起此事,也道:“最近几日我也在担忧,按理说皇族就藩,首先便是要清丈田亩,先将朝廷为他封赐的‘永业’田分出,这里会不会有我们家的田地?”
“呵呵,这还真说不定!”王胤昌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