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不甘心,硬着头皮往里冲,那浓厚的脂粉香扑面而来,一时没缓冲过来的汪浅竟晕了过去,吓得其他孩子都大哭大闹,直到叶氏过来把汪浅抱走,着御医来看,才知道是脂粉过敏。众人无不哗然,心想这勾栏瓦院出来的揍似俗气,家里有同款小妾的更是一句一句骂得厉害。一场乌龙事件意外地缓解了汴梁城一半贵妃的肝郁气滞,自此汪浅在妈妈圈子的受宠度已无人能及。
赵知逸摇头,“阿浅从小便这般可爱嘿嘿嘿……”
汪浅回来就看到赵知逸这一副呆傻痴笑的样子,吓得一个激灵,她心里一沉:“莫非真的发生了什么?”
“嗯~咳”汪浅提醒赵知逸。
“哦,阿浅你回来了”,赵知逸连忙收起回忆,又恢复成平日里的淡薄脸。
汪浅见他立马恢复正常,都以为刚刚是自己酒没醒,看花了眼,她坐到赵知逸对面,狐疑地看着他。
“阿浅,你怎么了?不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吗?我这就跟你说”,赵知逸边将整个过程讲给汪浅听了,只略去了许云抱她回来的过程,只说是三娘托人找他过去接的。
“原来是这样”,汪浅点点头,她是完全想不起来了,“那你为何要躺在我床上睡?”
“你以为你很轻吗?知道我把你抱回来有多累吗?两条胳膊都费了,把你放下,我是怎么也起不来了,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还配上两个白眼。
汪浅此时已信了八九分,她想这人虽然嘴欠,但也勉强是个君子,毕竟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这点信任还是有的,至于其他方面,她压根没想过自己的好兄弟会觊觎自己。
“嗯,多谢你了,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把我带回来也确实够呛”,汪浅难得说了句感谢,“不过,你进过我房间这事,给我嘴闭紧点,要是有第三人知道了,你就等着我……”汪浅顺手抽出九节鞭,往窗台一甩,正中间盆栽的花盆顿时裂成碎片。
“知道不就知道了,我竟不知你如此在意女孩家的闺誉呢?”赵知逸故意刺她。
“你!你怎如此不讲理?”汪浅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是想让我爹打死我咯?不然,你还想娶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知逸微笑着望着汪浅:“我娶你如何?”他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紧紧握起拳头,掌心出汗,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而又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维持住面上的平和,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汪浅的每一个反应。
汪浅愣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