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就哭到睡过去了............好像连晚饭都没吃,我这会儿正坐在大师兄的私人飞机上努力往嘴里塞着各种点心,三师兄在一边帮我递牛奶,拿帕子帮我擦嘴,道:“染染,你慢些,别噎住了。”话刚落,我就被一块绿豆糕给卡在那上气不接下气,三师兄赶紧帮我拍背,好不容易吞了下去,我哀怨道:“夫君你嘴也太烂了吧,以后我吃东西你能不说话吗?”
“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三师兄将牛奶递给我道:“喝口吧。”
见我捧着玻璃杯喝牛奶,大师兄坐在对面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咱们就到了,小师妹,你可联系好那边了?”
“嗯!”我一口气喝完牛奶,将杯子放下道:“一大早起来收拾行李时候给那边去了个电话了解了下情况,他们好像是日本那边一个有名的糖果制造商,全家都是中国人,好像是很早以前举家移民过去了的,听那个跟我打电话的女的说,那个被梦困住的是他父亲,她跟我打电话的那时候本来还偶尔能从那梦里醒来,只是每次醒来都是神情恍惚,有点茶饭不思,可最近似乎更严重的样子,好像是就一直这么睡着,养分都是靠输液输入血管内,现在暂时只能维持基本生命体征,可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才要我过去试试看能不能进入他父亲的梦里,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说起来,染染”三师兄像是想起了啥,从怀里掏出之前师傅拆开过的那封信递给我道:“你要不要看看里头到底写了啥?”
“对哦!”我接过那封信边拆边道:“我差点都忘了这事儿了,还是夫君记性好。”说罢从那信封里又找到一个很小很小的信封,摸着挺厚的,我掂量了掂量,里头似乎除了信还有什么别的玩意,我拆开那信封,拿出立面的一叠纸,然后又从里面摸出一把十分古朴的小钥匙。
“钥匙?”我举着那把小钥匙看了看,之间那钥匙十分精致,应该是黄铜做的。
“先看信吧!”三师兄示意我先看信,我便将钥匙交给他保管,然后展开那叠十分厚的纸看了起来
“小师妹,上头都写的啥啊”七师兄好奇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大家,干脆读了出来:“小染丫头见信如唔:想必你师傅已经跟你说起过墨家的各种事情了吧?我是你小爷爷,虽然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可是打自你出生到你后来离家一个人居住的过程都看在眼里,你安心,那个敢欺负你的渣男,我已经帮你收拾过他了,也没什么,只是让他命根子再也用不了了而已。说起来,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