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就像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暴徒,动作粗暴的掀开了书房书柜上的基本典籍,对着隐藏在典籍后的那个旋钮,仿佛吴鸣前世开保险柜一般扭动着。
不一会儿,宇文述书房中那个厚实宽大的书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书架向着左右打开,露出了一条通道。
宇文述快速步入其中,从中间分开的书架缓缓合上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吴鸣俯身于屋顶上,心中不由的一阵犹豫,他不知道宇文述进入的地方到底什么地方,可是他心中有一个直觉,宇文述去的那个地方一定和杨潇有关。
人对于已知道的危险,往往是冷静的全很利弊,那些对于危险英勇无畏之人,在面对危险时,很多时候并不是他们主动的选择奋不顾身,只是那时各种情况下,一个必然的偶然而已。
吴鸣此时便是这样一种情况,他明知有危险,但是心中如泉涌般涌现他与杨潇近两年的相处,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杨潇是吴鸣来到这个世界上相处最久的人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的烘焙的,只有经过了时间的烘焙,感情才能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这种芬芳对于许多人来说便是致命的诱惑,让他们甘心情愿的为之献出一切。
吴鸣一直认为他骨子里是重利轻义的,但是刚刚涌上心头的决定,让他不由的自嘲一笑,“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虽然杨潇不算美人,但是老子比较慈悲啊!”
闭上眼睛,吴鸣开始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在他敏锐的感知之下,他可以清晰的知道,宇文述进入密室后是向着地底的方向前行的。
默默的感知着宇文述那细微元气波动,过了好一会儿,吴鸣睁开了眼睛,他眉头有些紧靠,他失去了宇文述的行踪。
吴鸣知道自己如果全力施为下,至少方圆一里内的任何细微的元气波动多无法瞒过他,按照宇文述的行进速度,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应该是没有超过一里的范围,也就是说是因为别的原因,宇文述瞒住了自己的元气波动。
吴鸣不由的想到:“难道老家伙发现了我在感应着他?!”
很快的吴鸣否认了他自己的想法,他知道,除非是进入了武圣级别的强者才能弄有这样的能耐,而宇文述明显没有达到这样程度。
那么失去感知便只有一个解释而已,那便是宇文述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那空间中有特殊的防御法阵隔绝着。
一个又防御法阵的地方,对于吴鸣来说那便是意味着一份危险,而且是浓烈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