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的各项医疗指标,一边说道:“叫我罂粟即可,至于需要……还是不需要的为好。”
“罂粟说得透彻。”我微微点头,又问:“我闺蜜一切都还好吗?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罂粟拿笔记录着什么,道:“她外伤严重,但毒素却是最轻的,大概明天就可以醒了。”
我看着阿颖面上和脖子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疼无比:“她身上的疤痕能消除吧?”
阿颖比我还小一岁,正是最好的年华,要是脸上和脖子上多了这些伤疤,她的人生就毁了。
罂粟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这个世界上办法总比困难多,白小姐不如问一问苏先生?罂粟是毒夫人,只对毒感兴趣!”
我直觉得到,罂粟这是话中有话,心中颇有不满,一而再再而三,就有失礼数了,我招你惹你了?“罂粟唤我白嫮即可,不必见外!”
罂粟的眼神“唰”的一下扫向了我,就好像凝聚成了实质一般,居然让我觉得像是被一条眼镜蛇从脖子后面盯着,差点竖起了汗毛。
但输人不输阵,我自然也回看向了她。
在双双注视中,罂粟嘴角扯出一丝淡漠的笑意,随即抱着记录本走出病房。将要关门时,她说:“苏先生很看好你,你不要让人失望才好!”
说着,就听见病房门“嘭”地一声,差点将我瞌睡都吓走了。
“这女人是失心疯吧?还是自己给自己下毒玩撒脱了?我吃你家大米了吗?挤兑我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