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叫住了我:“我已不是生人,如今更没有办法打狗,你能帮我吗?”
我头也不回:“义不容辞。”
赵平安笑了。他其实在被禁制反噬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是湿尸。
我走得极快,就连大长腿的苏楼也不得不走走跑跑,才跟了上来。他问我说:“你怎么知道老秦想要这份东西?”
“他在车里说还有更多的受难者,资料里显示赵平安只做过两次案,第二次就被我们抓捕了。那么受难者只能是另外一种可能性——和赵平安一样的被炼制成毒人的人。”
我心头有一股闷气,心中最深的丑陋就这样挖掘了出来,疼到窒息。我这两年几乎就相信了和平盛世,最多也只是同事之间抢抢客户,再不济也就如邵文骏、钱芳芳那般人。没想到我居然又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一桩惨案,火气怎么也熄灭不了。
苏楼点点头,接着问:“你会参与抓那邪道人吗?”
“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苏楼追了上来,又问:“你刚才和赵平安说的话……”
他话语未毕,我直接停了脚步转身看向他,他差点一头撞在我身上,连忙刹住了脚。“我和你的关系有好到你可以随意打听我的事情吗?你再跟着我,就试试我刚才说的打狗棍法!”
说完之后,我转身招了出租车就离开了这里。
苏楼看着我离去,幽怨极了,委屈得像是挨骂的小狗一样。“火气那么大的吗?我只是想和你说,以前的事情别往心里去啊……哎呀,你走那么快,你还没有给我分成呐!”
但他并没有来追我,只是眼中的神色越来越深邃了些。他早就查过我的底细了,以他的势力,当然将我的生平打探得一清二楚,根本不用我来告诉他。
当然,这些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真的好生气,怨天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