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命保住了,被陈佳明哭着送到了街边。陈佳明的命也保住了,就是伤得不像人样。我的命也保住了,因为我够狠。
从那以后,陈佳明就唯我马首是瞻,有了这第一个跟随着,有过第一次反抗,之后的形式才渐渐好了起来。
陈佳明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我也一笑了之,陆芙蓉是后来来的,来的时候就已经十四岁了,在那件事一年以后,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切!”陆芙蓉看我们都不理她,她就只好去和别的人一起帮忙做饭。
陈佳明回头看着厨房里忙活了五六人,问我说:“你怎么看?”
“现在还看不出来,晚点吧。”我说。
经过众人的忙活,将近十一点半的时候,饭菜终于准备齐全,该来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没来的人也都给关系好的人打了招呼,让他们帮忙告假,唯独一个人——洪奎。
洪奎是等到下午一点多才过来的,那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回去,院子里留下的都是对这里感情比较深的人。
下午阳光不错,我们给孙院长搬了一把椅子在走廊上,然后搬了几个凳子摆上水果、糕点和瓜子,大家有的没的都聊着天。
“哟,大伙儿都在啊,我应酬着走不开,来晚了啊!”
洪奎扯着嗓子就入了门来,他一身黑夹克,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古驰钱包,金戒指和金手表在阳光下闪瞎了人的眼。一条狗链也似的金项链晃晃悠悠在胸口挂着,他肥胖的样子,活像是一直吃多了的八哥。抱歉,侮辱八哥了。
我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洪奎的脸上有淡淡的血色缭绕,是血煞!
他身上的血煞比胡德镇身上的要浓郁得多,但却还比不上胡德镇的新娘。不过就算是这样,这样的血煞,也绝对会祸及旁人!
而且我看着看着,隐约觉得又有哪里不大对,洪奎身上的血煞浓郁不假,可是却浮于表面,根本没有侵害到他自己的样子。
果然,下一刻美人就在我耳边说:“有人给了他抵御血煞的东西,应该是只想让他成为传播源。”
“可恶!”我紧紧得捏着拳头,掌心里是一层因为激动而冒出的汗。
陈佳明察觉到我神色异常,问我道:“你怎么了?”
我冷冷道:“不必查了,就是他。”
“啊?你怎么知道?”陈佳明有些奇怪,看了两眼洪奎,可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暴发户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