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洪奎来,说他如何如何的孝顺,长大了也不忘孙院长的养育之恩。
“孙院长这些年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我们本来就应该涌泉相报。以前孙院长最喜欢我了,总是拿糖糕给我吃,现在她老了,我也要为她养老,不然良心怎么过得去啊。”
洪奎这话,听得我现在就想上去给他两耳光,但还是忍住冲动,没有过去。
好,演吧!
这场“孝子”的戏份,一直演到下午三点多,大多数人才都离开。毕竟要再准备一场晚饭的话,又要吃掉福利院的大多数饭餐。
我、陈佳明和黄莹三个人,在福利院的门口分别站着,相互没有什么话,只是都看到彼此的眼神里的一致性。
黄莹知道,显然是陈佳明和她说的,我把皮带的推理告知了陈佳明,这就是实质性的证据。
不一会儿,洪奎一边哼着歌,一边从福利院的门口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三个,很是一愣:“你们还没走呢?”
“等你啊!”我说着,随即看向他的钱包,此时他的钱包已经鼓鼓囊囊,比来的时候还要膨胀不知道多少。“你打孙院长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吗?”
洪奎一愣,随即走到了一辆保时捷旁,打开了车门将钱包丢进了车里,然后转身,叉着腰看着我们:“合着你们都知道了?行,知道了就知道吧,我也无所谓。”
看着他随便的样子,我心里恨得直痒痒,咬牙切齿再问了一遍:“我再问你一遍,你打她的时候,有没有过一点点的犹豫?”
“打人就是要打得狠,犹豫就索性不打了……”
“啪!”
他话语未尽,我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好!你说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