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美啊!”苏楼的声音轻轻的,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喂,你这么熟悉这种勾头发的业务,你交过不少女朋友吧?”我问。
Ohmygod!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像吃了十个柠檬一样酸,他有没有女朋友和我有个屁的关系啊!白嫮!你脑子呢?
话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脸上和耳朵都烫得要命,好像要煮熟了一样。
“没有啊,早几年身体不大好,所以在家闭关修炼呢。说起来,也就去年秋天才出关,到现在也才半年。”苏楼很随意地问答,手中一顿操作,很快就将我的头发解开:“好了。”
我看着被解下来的那一缕头发,因为缠得太紧,现在解开后还有弯弯绕绕的折痕,但这也没什么,洗个头就自然了。
“你耳朵怎么红了?”苏楼好像见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十分兴奋:“你喜欢我啊?”
……
这个人怎么……
“是啊!”我抬起头,一手抓住他的领子,嘴角勾勒出一个最痞的笑容:“怎么样帅哥,做我男人啊?”
“好啊!”苏楼说。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我是玩笑话,至少我认为我说的是玩笑话。
以前在办公室里,因为业务繁忙过于无趣,我们总是聊天打诨。销售嘛,总是男多女少,加上我性格本就开放,所以各种荤段子我也来者不拒。就像网上说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说了一个段子,万万没想到女人讲了一个更荤的段子,让男人面红耳赤。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只是从来不越界,点到即止。
可是他怎么说得这样认真?他不笑吗?他答应那么爽快,是开玩笑的吧?
我的心里顿时像一团乱麻似的,一颗心像掉进了油锅,那种想要急切地追问又害怕的心情简直难熬无比。
“呵呵,真好笑!”我终究是说了这样一句,松了他的衣领,伸手掸了掸皱痕,然后窝进了沙发里,马上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来干什么?”
苏楼也无所谓得笑了笑,转身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说:“这几天给你发信息,你总是不回,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就过来赔个罪呗!”
我看他果然没有一点尴尬和窘迫,也没有失望或者欢喜,看来真的是当做玩笑了。我的心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挺好,可是怎么会有些许的失落呢?
“你没得罪我。”我说。何况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