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南并不轻浮,反而透着理所当然的话,掷地有声的在慕予初耳边落下,她吃惊的瞪大双眸,潋着呼吸凝视说这句话的男人,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那不就是...
慕予初当即僵了僵身姿,艰难的耸动着眉心,半响没反应过来,若说前面的一二点她肯定是能做到的。
至于第三点...,那方面的事难道不是相爱人会做的么。
她和陆湛南并不是,算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呢。
然而,不等她细想下去,她精巧的下颚猝然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她吃痛的回过神来,一张戴着面具的脸放大般的映入她眼底,过分深邃的黑眸宛如能吸人魂魄般的盯着她。
陆湛南神色鬼魅的倾身凑近她,骨节分明的手意味深长的磨砂她细腻的皮肤,唇角邪肆的勾起道。
“陆太太,做不到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说话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炽白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斜下来,连同垂下来的发丝都透着一股危险。
这很明显在告诉她,他不是在跟她商量和征求她的意见,是在给她下达命令。
慕予初胆战心惊的抿着唇角,双手的手指无法遏制的卷起,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才好。
却又突然听他说道。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陆湛南说完这句话,不动声色的松开被他捏红的下巴,侧过挺拔流溢的身姿就往楼上走。
那一刻,慕予初喉头宛如被堵了层棉花,哽咽的吐不出一个音符来。
因为他无形的在提醒她,她是怎么嫁到陆家来的。
他和她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买卖,而陆湛南是她的金主爸爸,她没有任何权利说不。
一股无形的耻辱感瞬间从她心底腾起,慕予初羞愤难当的红了眼圈,鼻尖也泛着一股酸涩。
但一想到她妈妈能因此葬入慕家祖坟,写进慕家的家谱,她心里也安慰了不少。
...
慕予初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就犯怵不自觉的放慢收拾的动作。
心里想着一会他们真的要那个么?
她霎时头疼的摇摇头,而没过多久她手里的碗也被她洗完擦干净放在一旁,她再没机会再磨蹭下去,只能硬着头皮往楼上的卧室走,她每走一步,心跳便加快一分,心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