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屋里喝凉白开,而爷爷的脸上正挂着和蔼的笑。
顾佑安看见薛岩就这样不请自来,如来自己家一样,脸色越发难看。
他冷着脸道:“薛公子的鱼这么快就吃完了?”
“呵呵,顾公子心情不大好,莫不是肝火更旺了?”薛岩见他一脸冷漠,自顾自的打趣道。
顾佑安猛地记起,人家是给自己切过脉的,冲着这个恩情,他也得笑脸相迎。
“不是,我只是好奇薛公子怎么有空来的。”他其实更好奇,薛岩为何来的这般频繁,这根本不可能只是为了吃鱼。
薛岩听了,笑呵呵道:“我本就是个闲人,无事可做,忽然想起给你把脉的事,这不给你送些药草。”
“啊?”顾佑安错愕的看着他,原来人家是一片好意,专门给他送药来的。
顾老爷子笑眯眯道:“佑安,薛公子真是好人呐,他大老远的专门给你送药,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薛岩感激地看了顾老爷子一眼,顾老爷子对他递交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这些微妙的互动,顾佑安没发现,他只以为爷爷感激薛岩的医病之恩呢。
杜兰把公鸡绑起来,进屋之后才见到薛岩。
她微微惊讶,这个薛公子早上不是刚走吗?怎么下午又来了?真是奇怪。
顾老爷子告诉杜兰,薛公子特意来送药草的。
薛岩与顾佑安素不相识,却愿意伸出援手,帮顾佑安治病,这等侠义心肠让杜兰暗自佩服。
她热情道:“薛公子悬壶济世,菩萨心肠,我替佑安谢谢你,今晚就留下来吃饭吧。”
薛岩听了,笑看着杜兰,“弟妹如此热情款待,那薛某就盛情不却了。”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了嘛。”杜兰不以为意道。
客套完,杜兰就让顾佑安去杀鸡拔毛,顾佑安不悦地拧了拧眉头。
杜兰冷声道:“去啊,要不然咱俩换换,你去蒸包子。”
“我......还是杀鸡拔毛吧。”虽然不情愿,可比起蒸包子,杀鸡才是男人该干的活。
杜兰下厨房,用徐翠娥的那块快要风干的酵母面泡水,柔和麦子面,放在太阳底下发酵。
这时候顾佑安差不多把公鸡杀好了,她让他洗干净拿过去,做了一道辣子鸡。
等做熟晚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杜兰把饭菜端进顾爷爷的屋内,摆在桌子上,请薛岩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