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上下打量着他:“来,说说,在菜市场为嘛对大龄妇女脸红呢?晚上跟我躺一张床,都没见你脸红。”
顾佑安勾唇笑了:“你吃醋了?而且吃大婶的醋?”
“切,我只是好奇。”她才没吃醋。
“娘子,对不起,又让你产生我忽略你的错觉,都是为夫没尽到责任。”
“你打住,别岔开话题,你是不是从小缺母爱,所以喜欢大龄女子?”杜兰一脸认真地凝视着他。
“啊?”缺乏母爱?她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邪说?
“我不仅缺母爱,我还缺父爱呢。”简直不可理喻了。
杜兰闻言瞪大双眼:“难道......你是......”这叫她如何启齿?她居然嫁了个男同。
“你怎么了?”感觉她的眼神不对呢,顾佑安一脸疑惑。
“那我让你重新找个娘子,你还不乐意,你是不是怕我跟你和离,影响你在村里的声誉?”
顾佑安惊讶地看着她,忽然抬起手指弹向她的脑门:“你瞎想什么呢?我的声誉在村里已经很不好了,我还怕什么?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喜欢大龄妇女,我只喜欢我的娘子,你难道听不出来吗?”
“额......是......吗?”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杜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瞧她不愿意聊这个,顾佑安心里又升起一丝慌乱:“你别想乱七八糟的,你是我娘子,我理应喜欢你,你也理应喜欢我。”
杜兰哀叹一声,大概这就是他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
听到这声叹息,顾佑安不知自己又哪句说错了,她脑子里怎么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令人费解。还说打算重新找?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子敢嫁二夫?
即便被休,守寡,也是孤独终老。
放下这个不说,他觉得世上没有再比杜兰更好的女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过放她离开。
到了麦地,顾佑安用锄头翻土,将没过脚踝的麦茬翻入土里,埋起来,来年,这些麦茬将化为滋养土壤的养分。
杜兰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观察他是如何劳作的,看了几下之后,她便明白了,这就是最原始的农耕。
唉,可惜顾家没有牛车,不然用牛来耕地,岂不是大大提高了劳动速度吗?
不够,就这一亩地,她即便有闲钱租牛来耕,也觉得没有必要。
天黑之前,她应该能把这亩田全部耕完。
渐渐地,顾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