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便罢了,不然回去,你爹也饶不了你。”徐翠娥顺理成章的把罪名扣在儿媳妇头上。
吴香芹心里畏惧,即便当时跟婆婆商量好的,可现在就这架势,她也不敢再惹婆婆。
她极不情愿地走到杜兰面前,哭哭啼啼求道:“杜兰,都是堂嫂误会你了,我......我担心你被野......被外人白白占了便宜,这才叫来大家帮忙的。我真的不知道佑安在里面上药。若早一些看见佑安先进去的,我绝不会搞出这一出丑事来,现在来富要休了我,嫂子自知理亏,可到底咱们是一家人,你发发善心,原谅我吧。”
杜兰脸庞一扭,冷哼道:“谁跟你一家人!”
吴香芹脸色一僵,见杜兰不领情,又走到顾佑安面前:“佑安,嫂子真不是故意的。杜兰她独自进了这男人家,我也是担心她对不起你。这个男人这几天总是深夜才从咱家离开,你又......嫂子难免就多心了。”
说到这,乡亲们又是一脸怀疑,这男人每天深夜才从顾家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啊?想着顾佑安又身不能行,莫非他真的默许自己娘子跟这男人在一起?
不然,就凭杜兰这俊俏模样,怎么会委屈跟着他一个病秧子呢。
敢情,杜兰面上是顾佑安的娘子,实际上却与这男子行苟合之事。
本是顾家家事,薛岩不便插手,可说着又扯到自己,他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他冷着脸道:“我身为大夫,心甘悬壶济世。得知佑安一身病弱,岂能像顾家某些人一样,任他病了这些年,却置之不理。”
薛岩义正言辞,院子的乡亲们听后纷纷对徐翠娥指指点点。
徐翠娥一下子听出薛岩的意思,怪笑道:“呦呵,悬壶济世,说的你仁心仁德一样,村子里这么多人有病,为何不见你义诊赊药啊?”
杜兰冷眼看向徐翠娥:“薛大夫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村里好几户人家穷的吃不上饭,你怎么不免费给送些口粮呢?薛大夫给佑安看病,我送薛大夫糖醋鱼吃,这便是交情,哪像有些人只知道占便宜,天底下的人又不是傻子。”
这么说乡亲们心里也平衡了,人家凭啥白给顾佑安看病啊。
徐翠娥被堵得哑口无言。
杜兰趁热打铁,对杜老大道:“大伯,你在村里威信高,今天请大伯评评理,我相公过来看病,我随后过来陪同,他们就想损坏我的名声,乡亲们不知情便罢了。可婶娘和堂嫂好歹算亲人,这般诋毁我的声誉,他们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