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药量了。
“还有,我想学武功,就比如你能轻而易举闯入牢房,能神出鬼没掳走县丞千金。我统统想学。”他此刻深刻知道,只练那本心法根本无济于事。
薛岩又点点头,是该教他功夫了,一旦盛京那边有动静,世子得有能力自保才行。
薛岩一再答应,顾佑安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好奇,“薛大哥,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了么?”
“还不到时候。”薛岩轻轻摇头,看了顾老爷子一眼,“以你目前的状况,告诉你真相又能如何?”
“还是因为我无能,对吗?我的......”他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问道:“我父母遇到很大的困难吗?”顾佑安探究的目光看着薛岩。
“你很聪明,你爹遇到的困难比对付一个小小县丞要难得多,不过你也无需担心,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否则他的敌人也不会感到棘手了。”薛岩宽慰一笑。
顾佑安心里却如激起千层浪一般,他苦笑一下,自己连一个县丞都对付不了,即便去了也是拖后腿的。
只是,他究竟是谁?他的敌人又是怎么的权贵?
顾老爷子瞧着他满目疑惑,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如今先养好身子,时机成熟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我也老了,将来可能陪不了你几天,只希望你能茁壮成长,才不辜负他当初的嘱托。好了,没事的话你去照顾兰兰吧。”
顾佑安想起杜兰身上的伤,跟顾老爷子拿了金疮药,之后便回了屋子,杜兰已经倚着褥子而坐,头发一缕一缕地随意披在脖颈两旁。
“我帮你梳头。”他拿来梳子和干的棉帕,坐在她身畔,每帮她梳一次,就用棉帕擦拭一遍。
感受着他的温柔,杜兰忍不住夸道:“你可真有耐心,要换我这么照顾别人,我肯定照顾不来。”
顾佑安苦笑一声,“我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额。”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接下来便没再说话,只任由顾佑安给她梳理擦拭头发。
将头发擦好之后,顾佑安才站起身来,拿出金疮药的小罐子,“我帮你擦一下伤口吧,这样愈合的快些,也不容易留疤。”
“怎么?你嫌弃我留疤?”她抬起头来,凝视着他。
“哪里,只是你本不该留下这些疤的。”顾佑安惭愧的道。
杜兰怔了一下,她怎么变得敏感了,以往这些小问题她根本不会想,更不会在意。
“怎么还不动手?难道等我帮你解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