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她一把,她又何乐不为呢。
对付不了杜兰,那就狠狠折磨这个兔崽子,姐债弟偿,徐翠娥越想心里的恨意就越盛,拿起刀子在杜良身上左划一刀右划一刀,每一刀她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像是把所有的痛苦全部还给杜兰一样,杜良疼的四处躲闪,而他越是躲闪,越是刺激徐翠娥,她像发疯了一样,刀子划的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划在杜良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深。
杜良疼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紧蹙着眉头,看着徐翠娥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徐翠娥突然停下手来,咬牙切齿:“好啊,你还敢瞪,哼,我看你还敢不敢瞪。”
她攥着刀子,疾步走出去,又快速回来,手里却多了一个小罐子。
她蹲在地上,威胁杜良:“你承认杜兰勾引县丞大人,我现在就放了你,如果你不承认,瞧瞧我手里的罐子,这里面的盐大娘我可全赏给你了?”
虽然浑身的伤折磨的他快要虚脱,可他脑子清醒,如果他现在被屈打成招,姐姐的清白就全毁了,姐姐的生意也就不复存在了,姐姐今后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
他挺着身子,愤然地瞪着徐翠娥,那眼神就告诉徐翠娥,他死活都不会说。
徐翠娥气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行,这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将盐罐子打开,伸手抓出一把盐往杜良伤口上撒。
“唔唔唔!”身上传来钻心蚀骨的疼,杜良躺在地上直打滚。
徐翠娥仍不满意,一把按住杜良,抓起盐巴狠狠往杜良伤口上一抹,杜良疼的又是一阵哆嗦。
徐翠娥仍不解气,干脆搬起盐罐子往杜良身上倒,一边倒一边用脚踹:“王八羔子,我叫你不承认,叫你不承认,我叫你姐姐得意,我告诉你,你姐姐得罪了我,今后就没她好日子过。”
杜良本就疼痛难忍,徐翠娥又拳打脚踢,他实在忍不住,渐渐的身子不再动弹昏死过去。
徐翠娥还没打过瘾,杜良就昏过去,她气哼哼地将杜良背起来扔到了猪圈里。
咚的一声惊的猪一声嚎叫,在圈里四处乱逃。
顾佑安和薛岩找了一圈毫无所获,正要回家,忽然听见徐翠娥家传来猪惊慌的嚎叫,这一下引起他们注意,他们对视一眼,奇怪的看着徐翠娥家紧闭的大门,立刻怀疑起来。
整个村里都找遍了,却始终不见杜良身影,又联想村民们说的确见杜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