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贱人。
很快马车里的声音变大,薛岩又看顾佑安一眼,又看向村里深处,顾佑安明白薛岩的意思,他想叫村民来曝光两人苟且的事。
正在这时,树林外传来一阵女子的抱怨声:“都怪你,我说要走大路,你偏说要走小路,小路坑坑洼洼的,害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差点摔跟头。你再看看这天色,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看病人来这么晚的,不让人误会我故意赶着饭点来蹭饭吗?”
“我也好些年没来过山洼村了,谁知道这河岸越来越难走啊,你别抱怨了,咱赶快走吧。”男人耐着性子安慰道。
“哼!还是怨你。”妇人愤愤不平冷哼一声,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听这妇人说的话,就不难猜出,这个女人一定不是省油的灯,但凡这种女人在村里都是事多的人。
顾佑安眸光一转,立刻计上心来,他用手握成筒状,对着二人那方向学着母鸡下蛋的声音。
“咯哒咯哒!咯哒咯哒!”
这妇人正抱怨连连,听到这声音眼睛立刻亮了:“你听,有野母鸡下蛋呢,咱们快去树林里找,说不定能捡一窝鸡蛋呢。”
男人一听也乐了,“看来这路走对了。”
说着,两人便朝鸡叫声的地方走去。
顾春燕听见鸡叫倒没放在心上,可后来竟然听见有人来了,当即吓得就起身子。
徐鹤鸣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哪里肯在这关键时候放过顾春燕……
突然的膨胀令顾春燕不由地叫出了声,她使劲往前躲避,并低声的求饶:“公子快放了我吧,我............”
越是如此,徐鹤鸣就更来劲了,他是谁?洛安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公子,在这穷山僻壤的地方还能有人奈何了他?
顾春燕压抑着嗓子,怕被人听见不敢大声叫喊,可身体里的快乐感又让她难以抑制,这种感觉莫名让她感到刺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