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快,他看到卢国公贼兮兮的笑容,立马心生疑惑:这老小子从来都是以捉弄人为乐,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不对,这其中定然有诈!
稍作思考之后,房司空气得差点跳起来。
圣上赐给自己美女的事,说不准这帮损货现在就已经派人去报了信。不,不是说不准,是肯定已经这么做了!这么多年了,这几个货色做的这种缺德事也没少。就算他们没这么干,这事也是纸包不住火,老婆迟早会知道。到时候我房某的这副老筋骨,能受得住吗?
还有,家里的银钱都是在老婆那里,我到哪里去搞银子交房租?丫的卢国公根本就不是想要房租,而是计划着将来逢人就吹嘘我欠他房租,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卑鄙!太卑鄙了!
看着眼珠子瞪成鸽子蛋的房司空,鄂国公出来打圆场了:“卢国公此言差矣。这事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根本就没有退路了。要我说啊,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能硬拼了。再说了,这可是圣上赏赐的,嫂夫人再怎么厉害,还敢违抗皇命不成?这几天不管她说什么你就当没听到,等她气头过去了,也就顺理成章了。”
房司空思来想去,还真是这样。关键是,也实在没有其它好的办法了。于是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带着两个美女回了家。
不曾想到,房夫人见到房司空带回两个小妾,立马指着房司空的鼻子骂了起来:“你这个砍脑壳剁八块的……”
房司空照着鄂国公的锦囊妙计,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目观鼻鼻观心,任尔狂风暴雨,我自淡然处之。
这可把房夫人鼻子都气歪了,跳起来一把揪住房司空的胡子:“你还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是不?看看,大伙都来看看,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胡子都是白的了,还惦着老牛吃嫩草,你就不怕挨雷劈啊!”
房司空一面嗷嗷叫护着头发胡子,一面龇牙咧嘴地解释是圣上御赐的。
房夫人火气上来了,哪里还顾的了那么多?当即叉着腰骂了起来:“我管他什么圣上不圣上?上朝了他说了算,现在在家里就是我说了算!”
骂着骂着还不解气,使出“猫爪功”直袭两个美女的面门。
最后房司空无奈,只能把两个女子送了出门。
这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马上就传到了宫里。圣上便想着:寡人和房司空这么多年,不仅是君臣之义,也还有着兄弟之情。这房夫人这么泼辣,咱兄弟那日子不好过啊。不行不行,寡人得想办法治一治这泼妇。
于是立即着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