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聿王真正的让人不安,就凭西林家将账册送往禹州,聿王就是最大的隐患。
聿王一直与新罗国的王世子走得很近,那新罗国王子李舸新罗第一美男,温润清雅。
生得一副好皮囊,空占着王世子的封号,不过是被驱逐出新罗的丧家之犬,不足畏惧,唇角扬起蔑然的弧度。
放下酒盏见李舸为聿王斟满酒樽,冲着李舸笑言道:“王世子远来至京城却久居禹州,早就听闻聿王与王世子焦孟情深,今日看来果真如此?”
太子说两人形影不离,听是笑言却是在暗讽两人是龙阳之癖。
轩辕罔极闻言原本蕴满寒意的眸子渐渐转成氤氲,唇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残弧度。
李舸恍若听到轩辕罔极身后传来剑鞘的虚鸣声,聿王早就知这是鸿门宴。
李舸温润浅笑道:“两国邦仪甚笃,李舸自幼多病,在大胤多年承蒙聿王照扶。”
轩辕昊天朗声笑道:“真是有劳聿王费心。”
太子依然是弦外有音,警告聿王李舸不过是个被新罗驱逐的废物,更不要轻举妄动。
轩辕罔极手中端着杯盏,神色从容淡漠,声音里依然不含半点情绪。
“太子严重!”
太子看向殿中众人,气氛似乎有些尴尬,需要缓和一下,双手一拊,“今日设宴就是为了聿王与新罗世子洗尘,怎么能够没有歌舞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