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舸笑意温和道:“医者父母心,我并无它意。王爷身边一直没有女眷,心思自然冷了些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要沐姑娘不忤逆他的意思,王爷也不会为难与你。”
听到他好心的叮嘱,经过昨夜怕是这府里的人都在误会她是聿王的人,守宫砂也被聿王抹去,只怕是越解释越描越黑。
既然王世子通医理,也知晓她们姐妹中了蛊毒,“敢为世子,可有方法解除我姐妹体内的蛊毒。”
“先让我为你诊脉。”
沐挽裳颦眉,聿王就是为她诊脉抹掉了她手上的守宫砂,才害得她有口难辩。
将另外一只手腕递了过去,李舸食指与中指覆上她左手的素腕处,她体内的蛊毒要比沐挽歌身上的严重得多。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她体内阴气极盛,并无阴阳交合之像。
沐挽裳见李舸的眸中刹那疑惑,“可还有救。”
李舸收回搭在她皓腕上的手指,“沐姑娘体内的蛊毒很棘手,这蛊毒每一次毒发,都会比上一次更加的痛苦,如果施蛊之人将蛊笛折断,蛊虫就会在体内肆意啃食,血肉爆裂而亡。”
沐挽裳从未想过这蛊毒会如此的残忍,直接跪在了地上,“还请王世子相救,我还有血海深仇要报,还不能死。”
李舸忙不迭上前将她扶起,“沐姑娘严重了,医者救人治病是本分。”
“我对巫蛊之术不是很了解,不过我们新罗也有巫医,我也曾经研究过她们的典籍,既然是传承一脉,自然有相同的地方,定能够找到办法解除两位姑娘身上的蛊毒。”
“有劳世子费心。”
湖心亭内李舸也知晓沐挽裳与西林家的关联,她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知晓,怕她会有危险,于是向李舸请求保守秘密,李舸也答应了她的请求。
送走李舸,沐挽裳坐在榻上,看着脸色苍白的沐挽歌,这一世唯一的亲人,只要她还活着,就会尽最大的能力来保护她,摆脱太子的威胁,不必卷入各方势力的争斗中。
门轻轻的被推来,宴玖带着婢女送来了午膳,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这大概又是聿王不食才送给她们的。
婢女们纷纷离开,宴玖并未离开,“沐姑娘,这菜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毒也没有夹带纸页。”
沐挽裳知道她言外之意,是怕她有危险。
“有劳宴姐姐费心,宴姐姐也累了,不如一起用膳吧!”
沐挽裳没有想到宴玖很随意的坐了下来,取了碗盛了汤递了过去,“姑娘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