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继年附和道:“极有这个可能,白圣歆的意思是想告诉咱们他手上已经掌握了帐册的秘密,希望咱们继续推选他做盟主。”
孟廷誉并不同意两个老人的观点,觉得他们是杞人忧天,“那么多的帐册,没有太子手中的帐册是不可能做到的,或许有点杞人忧天了。”
沈继年早就想除掉白家,“不管是真是假,白圣歆始终要除掉的,不如就借着太子的手,派人将消息传出去,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果真如聿王所料,他们要借这太子的人除掉自己,那就要看谁先除掉谁。先要引太子的人入瓮,再对付这几个奸商,似乎自己也是某人口中的奸商,不觉唇角微微扬起不意察觉的弧度。
回到原地见沐挽裳睡得很沉,真想伸手揭开她脸上叶昭华的面具,想着白日里那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就像西林雍附体,这个女人一直在做自己而不是叶昭华。
“所谓奸商无奸不商,真是天真的可爱啊!”
此时四下无人,都被迷得晕了过去,床~上很大也很宽敞。
缓缓的身子倾倒,靠着沐挽裳躺了下来,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
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很容易,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想要得到的是她的心。他怎么会输给李舸那种只会说这绵绵情话的窝囊废。
他没有退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抢女人这种事要留在后面。
“蠢女人,最好安分些,否则本王不会饶过你的。”
翌日,沐挽裳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听到到耳畔噼里啪啦的算珠碰撞的声音,立时从榻上坐了起来,还好有帘蔓,透过帘蔓,见所有的人都在查账,她竟然还在睡觉。
捧着头有些尴尬,她现在是叶昭华啊,不可以赖床的,可恨聿王竟然没叫醒她。
四处搜寻,却是不见他的身影,这么早他会去了哪里?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
也管不了许多,下了榻,稍稍整理床榻,按动床下的机关,幔帐收起,石床关闭,石桌与书架从地面钻了出来。
见过齐滦的飞行木鸟,见过不二楼的机关术,这间石室百种变化,也不觉得稀奇了。
如今要到哪里沐浴更衣呢?转身正巧对上白圣歆温润的瞳眸,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一时间忘了他此时不是冷血聿王,而是爱妻狂魔白圣歆。
勉强由唇角扯出一丝僵硬的微笑,“为什么不叫醒我,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