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狠心割破了皓白手腕,血染床榻,脸色苍白如雪,原本虚弱的身子愈发的虚弱。
至今还在昏迷,并未醒来,轩辕罔极守在床头,眸中忽明忽暗的波光曳动,既有疼惜又有埋怨。
烟纱跟在沐挽裳身边有些时日,已经有些受够了她无理取闹,忙不迭跪地道:“主上,还是放烟纱回蛮胡吧!这女人打又打不得,烟纱是忍无可忍了。”
轩辕罔极却是比她看得透彻,也更了解沐挽裳,像猎物在屈服之前都会拼尽最后的力量来挣扎反抗。
“她从前性子温婉中不失刚强,这是她维护尊严的最后一点挣扎,随她去。”
“主上,今日是您大婚之夜,还是回皇后娘娘的寝宫吧!”
“大婚之夜,既然已经出来了,朕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她,免得她又做起傻事来。”
烟纱很难想象主上面对疯癫的女人竟然如此的有耐心,“主上,这个女人配不上您。”
“闭嘴!在门外守着。”轩辕罔极冷喝道。
配不配的上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不需要旁人来诋毁她。
烟纱悻悻的离开,轩辕罔极将沐挽裳受伤的手心捧掌中。
“朕以为强行将留在身边,你便会屈服。你一次次的伤害自己,朕的心会痛。朕有多事耐心,可以征服天下,也可让你臣服。”
轩辕罔极守了一整夜,很快天就亮了,到了该上朝的时辰,张德顺已经守在门外。
茫茫暗夜。
今夜是他的大婚之夜,他竟然真的抛下文臻跑到凤仪宫来,心中还藏着怨恨,将头别过一旁不去看他。
“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朕来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沐挽裳转过头狠狠的咬着贝齿,她恨轩辕罔极拆散她与李舸,恨她强~暴了她,她原本一肚子的说辞,可是刚刚见他丢下文臻一身喜服的出现在她面前,微微泛红的眼眸,他可是连着两夜守在她床头。
竟是说不出口,“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沐挽裳如今的身子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方才适合受~孕。
“朕知道,你讨厌侍寝,朕后宫佳丽三千,不缺女人。你且安心的养好身子,朕不会来烦你了。”
轩辕罔极离开,轩辕罔极究竟是玩的那一招?根本就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她只是一闹,便可以挣来片刻安静,那也是值得了。
另一边,皇后文臻不清楚突然出现的贤妃是何人?为何偏偏选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