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栖霞缩在榻角,将头锁在膝盖,衣不蔽体,她痛恨这悲惨而屈辱的生活。他恨不得将梁福禄直接杀死。他就是个变态。
从床下摸出一柄匕首,颤抖着想要杀了变态的老家伙,她的屈辱就都结束了。
如果杀了他那样她也活不成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那是一个意外,她也不想杀人的,几次想要将匕首插入梁福禄的胸膛。
“叮-!”匕首掉在地上,若是趁着他醉酒将他烧死呢?
扯了衣衫穿上,粗布衣衫刮到伤口生疼,一瘸一拐的下了榻,想要放火将他烧死,反正酒坛子面有酒,将他烧死别人会以为她也葬身火海了。
她可以想办法出宫,可是出宫需要银子,翻找他身上的钥匙,竟然发现同样的钥匙他竟然有十几把,也就是说他的财产不止一处。
从床底下拖出一只箱子,很重她根本搬不动,费了很大力气,在十几把钥匙内,寻了一把可以打开,里面是银票,和一些首饰和金元宝。
真没想到这老家伙如此会敛财,竟然光明正大的将箱子放在床下。
这么多东西她身上满身是伤,根本拎不动,也带不走,若说只拿一两样,又觉得可惜。
他的身上十几把钥匙,十几口箱子里面都是银票珍宝,应该是寄存在宫外,这里的不过是用来打点的。
突然打消杀了梁福禄的冲动,梁福禄只是被停职才会心气不顺,想办法得到其他箱子的下落。她的贪心让她错过了很好的逃生机会。
翌日,梁福禄酒也醒了,人也清醒了,见栖霞遍体鳞伤的缩在床角,房间凌乱不堪。
栖霞披头散发,身上裹着衣衫,肩膀上的齿痕还在,已经红肿不堪,“栖霞,杂家昨天又打你了。”
栖霞胆怯的缩着身子,“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栖霞这些时日对她很好,他喝醉了酒,手又不听使唤,竟然又在打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杂家去御膳房看一看,今日你就不用去御膳房了。”
梁福禄穿了衣衫,离开居所去了御膳房转转,这已经成了十几年的习惯。
见梁福禄离开,栖霞还不想去御膳房,今日会有人盘查,正好可以躲过。
一大早上夜铮已经开始盘查,例行询问,梁福禄根本就是受人牵连,也问不出什么?
夜铮在御膳房埋了些眼线,带着人离开。
梁福禄在御膳房憋闷,命御膳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