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来慢慢调养身子。”
小七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怕娘亲不信,又说了一句,“闻上去很香的毒药。”
他答应了不会将父亲带他去勾栏。嗅了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才病发的事情说出来。
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将事情说得如此清晰,说的有模有样,人牙子抓人是要去买银子自然是不会真的下毒,很有可能是迷烟,小七自幼有隐疾,香料会让孩子产生敏症,蘅王才会得知孩子有隐疾,如此也便能够说得通了。
“小七每日都会饮圣水吗?”
“嗯,听说那水很珍贵。”
沐挽裳还是不愿留在这里,哥舒蘅根本不是小七的父亲,她留在这里轩辕罔极的眼线那么多,相信哥舒蘅身边也会有,早晚会找来的。
带着小七离开,时间久了,自然会忘了。在离开前要弄到更多的圣水,来为孩子调养身体。
军营内,阮胜男刚刚沐浴更衣,对着铜镜梳妆,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了,阮胜男方才起塌。
浑身软绵无力就像生了病,月信也有些时日没有来了,她怀疑自己已经怀有身孕,新罗已经传来的消息,如今有了有孕的消息,轩辕罔极想悔婚都难了。
明秀伺候着,“公主,气色不是很好,是天气太冷,受凉了。”
“明秀,本宫也许是有喜了。”
“公主,未婚先孕那是什么喜事?”
阮胜男扬起头,没觉得未婚先孕是件可耻的事,“明秀,这是本宫和他的孩子,本宫就要做母亲了,有了这孩子他想悔婚都难了。十年心愿,得偿所愿,岂不是喜事。”
“也就只有公主认为是喜事,皇上定是会动怒的。”
阮胜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件事告诉轩辕罔极,在告知他之前,还是要确认一下。
“明秀,你去见将御医请来。”
军营内,军旗迎风猎猎鼓动,轩辕罔极凌空翻转,手中长缨在手,运起内力,长枪飞出奔着阮世藩而去。
阮世藩没有动,长枪贴着阮世藩的鬓间划过,定在地上,“妹婿真是好枪法!”
“内力刚刚回复,没有趁手的兵器,差点伤了大哥。”
阮世藩知道轩辕罔极心里面憋着一口气,如今新罗的兵权已经完全落入蛮胡。除非轩辕罔极不要命了,才会傻到去刺杀他。
“妹婿应该知道大哥将你叫来所为何事,如今新罗的兵权已经交接完毕,妹婿明日就可以回去了。”
“既然如此,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