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强求。”
有父皇的宠爱,他府上的马车规格未必会比这辆马车差,他赢了小七会很开心,即便他不赢,父皇说了那样的话,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该来的也会来。
“衍儿放心。”
弓马骑射一向是西番人最擅长的,赛马会的第一项比试自然是骑马射箭。
从前,哥舒蘅都是第一轮就被淘汰掉,他只是胡乱的射上一箭做做样子,多半都在左拥右抱着美人看比赛,从来就只是凑热闹而已。
哥舒蘅从未如此认真的握住手中的弓箭,看了一眼看台上,满心期待的小七,孩子是看上了那八匹马匹。
他三岁就开始学习骑马射箭,二十四年都是在游乐中度过,这一次他会当做是真正的比赛。
四位皇子分别坐在自己的坐骑之上,依照循序来射箭支,哥舒蘅是四皇子,自然是排在最后。
往年都是珣王与樊王来争夺最后的胜利,今年哥舒荨改变策略,打算让老大和老四来争夺。
今年比赛的箭靶与往年的不同,箭靶子是移动的,骑在马上马儿也在移动,给射箭者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当然这些皇之中都是自幼就开始学习弓马骑射,只有璃王好声色,身子发福有些懈怠箭术稍逊色,另外三人的骑射都在伯仲之间,因此胜负其实是很难判断。
台上的澹台静是为儿子捏了一把汗,这一次皇上安排了移动的箭靶,就是要增加难度。
平日里蘅王都是玩世不恭,平地射箭,只是射了一箭便丢掷一旁,真希望这一次真的能够定下心来。
轩辕明灭见澹台静死死的握着他的手,她好胜却也率性,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任性了几十年,还是和当年认识她的时候是一样的。
哥舒明灭并不担心哥舒蘅,他是见到蘅王眸中从未有过的认真,是与从前不同的,相信这一次是真的长大成熟,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也可以放心的将西番交托到蘅王的手上。
握着澹台静的手,安慰道:“别担心,蘅王他不会让静儿丢脸的。”
儿子是劣迹斑斑,澹台静总要给自己台阶下,万一那不争气的儿子又输了,幽幽道:“这脸已经丢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再丢一回。”
因为这件事她是颇多怨怪,轩辕明灭只是笑而不语,继续看着场上的比赛。
哥舒梵与哥舒荨纷纷射中靶心,哥舒蘅坐在马上,身子随着马儿的奔跑起伏,手指扣住弓弦,星眸半眯着,箭支穿透气流,发出的冷啸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