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涣散的看着榻顶,她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轩辕罔极原本就是冷酷的无情的。轩辕罔极不是蘅,绝对不会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素手紧握皱衾被,泪光眼角滑落,她没能够报仇,还被轩辕忘记那个畜生侮辱。
用衾被裹着身子,直接下了榻,迈入温泉之内,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子,手腕上的淤青,是他封住脉门时弄伤的。
她不是贞洁烈女,被强迫了会去跑去自杀,她要留着性命,她要杀了轩辕罔极,这世上一定有办法杀了他,即便杀不了他也一定有办法让他痛不欲生。
绯衣端了托盘进来,见沐挽裳已经在浴池内沐浴,轩辕罔极上朝之前叮嘱过,时刻注意着沐挽裳的举动,怕她会出现过激的行为,曾经可是要吞服蚂蚁灰来绝孕。
沐挽裳却是很安静,沐挽裳知道同绯衣要朱砂避孕才是傻子,或许她可以换另外一种毁灭的方法来报复他。
沐挽裳很平静,平静的让绯衣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沐挽裳在榻上躺了一整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御膳房送来的吃食她几乎都没有动。
轩辕罔极晚上会到栖梧宫,见沐挽裳已经睡了,面对沐挽裳的冷漠应对,“朕知道你在怨恨,你不吃东西,如何有力气来报仇!”
无论轩辕罔极讲什么沐挽裳都不回应,也不看他,少言寡语,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看着沐挽裳如此冷漠,他既担心也很痛心,扶住着她的香肩,看着她失焦的眼眸。
“裳儿,同朕说话,哪怕你同朕哭同朕闹,也好过如今沉默寡言。”
绯衣也很担心,毕竟是她整日跟在身前伺候着,“御医说娘娘应该是得了郁症,开些解郁闷的药,还是要让娘娘舒心,心结不除,始终是祸患。”
轩辕罔极请了唱戏的进宫,想哄她开心,沐挽裳却是一直没有反应,轩辕罔极心急如焚命楚西昭快些赶回京城。
轩辕罔极见外面天气晴好,御书房的暗格内还有多年前两人做的纸鸢,只不过当年没有放成,沐挽裳诞下孩子之后,就更没有时间陪着她。
如今那纸鸢还在,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轩辕罔极拿着纸鸢回到栖梧宫,见沐挽裳靠在榻前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裳儿,外面天气晴好,不如出去放纸鸢,可是当年朕与裳儿一起做的。”
沐挽裳依然没有反应,根本就不看他,轩辕罔极命绯衣将她多穿一些衣衫,将她抱起来到院中,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