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蓝色幽光消失不见。
她一眼望到了方形透明罩中的白袍男子,泪水涌动:这,是哪里?是在做梦吗?哥哥!怎么哥哥在这里?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最后“嘀嗒”一声,落到地面。
瞬即,泪水在地面形成了一个蓝色的涟漪,扩散开来。
“嘭!”
蓝色涟漪刚碰到石碑,石碑上的光芒便瞬间熄灭,那无形吸管仿佛立刻消失,松开了司马寒。
她,扑倒在地。
韩冰见匍匐地面的白色人影,心中一痛,“司马寒,司马寒,为了你娘,你要活着。”
司马寒并不能听到韩冰的话语,但是她的眸子却看到了他的紧张。
她摇了摇头,眉头深锁。
一定是做梦。
为什么梦到了哥哥?
难道,他有危险了吗?
不行,得找阳溪派蓝溪阁的强者去救他。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从梦境中醒过来,可是却发现自己仿佛并未做梦。
她爬了起来,试探性的向前走了几步,心中一喜:当真不是做梦。
于是,大步流星的朝韩冰走去。
她来到玻璃罩前,早已泪流满面,哽咽着伸出玉手抚摸在玻璃罩上。
韩冰望着她此时的模样,有种想哭的冲动这种冲动,不是他可以克制的。
韩冰,她是司马寒,不是傻妞,不要被相同的外貌而迷惑了心智。
虽如此,但他却感觉她此时的动作,她此时的气息,她此时的所有所有,都像恋寒。
他一遍遍的不断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只是司马寒。
司马寒眼中的阳光一扫而光,换成了无限的忧郁。
司马熙儿吃力的抬起头,望向中央的两人,不解道:“司马寒,你,你认识他?”
司马寒好奇的看向她,疑道:“姑娘,你是谁?”
司马熙儿顿时一头雾水,道:“你,你不是司马寒?”
“我叫恋寒,敢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韩冰望着玻璃罩外的女子,她说话的口型收拢眼底,心中狐疑。
她是说她叫恋寒吗?
恋寒吗?
怎么可能,恋寒不是嫁人了吗?
既然嫁人,又怎么还能进入这个祭台之中。
不是只有纯洁的玉女才能成为祭祀对象吗?
可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