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戴上,方才摇着他那五大三粗的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下车。
当他下车后才发现,他露在衣领外的脖子及后脑勺竟是红绿黑三色刺青。
这一眼,便让人觉得此人不善。
突然他身后停了十来辆黑色轿车,横七竖八的将整条公路完全封锁。数十训练有素的男人齐刷刷的从车里走出来,并迅速的向他身后汇聚。
“尼克,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讲排场。”女人将墨镜拿在手中,迎上去同男人来了个贴面礼。
男人见无数近光灯照耀中的她与多年前的样貌并无异样,笑着说:“你第一次在项家人的带领下进凌云城买楼时,可是个稚嫩的小姑娘,多年不见,你竟成了贵妇。”
女人笑着说:“你说我是贵妇,其实在你面前我是乞丐。”
尼克揽着美人的腰,与她一起走过马路,进入一处朱门青砖的四合院。顿时,四合院中檐翘下的数十红色羊皮吊灯火光微泛,照得院子中各种石雕制品泛着古朴的青光那青光实则是长在石刻上的低矮的蕨类植物。
微弱的灯光一亮,便让这个院子“风生水起”:那长条形的石槽中,猛然间风车滚动,烟雾腾盛,一朵被紫色灯光照耀的睡莲下两条红色的金鱼偷偷的冒出头,想瞧瞧来者是谁。
因风车的运转,使得院墙下高低错落的一圈“水道”立刻“活”了过来,溪水潺潺,鱼欢龟游,花沐水雾,水陷瀑袭。
穿着蓝色橘点娃娃衫的女人坐在湖畔的楼阁中见他们进入对面的小巷后,顿觉不解:项小姐怎么还叫了凌云城的黑帮老大?这外面的几十号人,是给我们践行的呢,还是送葬的?
就在她心中犹豫究竟要不要去对面参加狂欢派对时,一个心念打消了她的警惕:就算从凌云城盗取和氏璧出去开地宫,他们也得我和荣禄两人一起掌控水银世界,否则谁也无法进入地宫盗取出宝贝。若今儿他们把我和荣禄一起囚禁,也不敢对我们痛下狠手,大不了不配合,到头来鱼死网破。
想到此,她戴上墨镜在车灯的照耀中向马路对面走。
突然,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走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私人禁地,不得入内。”
女人笑着说:“就凭你们要拦我?”
“请绕道而”其中一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一个劈腿直接踢在了身体最中央的部位。
其余两男子见同伴护着命根子并哀嚎大叫,立刻动手攻击向女人。
女人嘴角一歪,身体灵活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