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十肆矗立原地许久,他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轻功极厉害的角色。他暗暗一笑,开口说:“如果是个姑娘家,你尽管显身,不管你长的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的模样,汉哥我都会处惊不乱。”
“哼!你这赖皮的德性,可真是一点也没减啊!”
巴十肆抬头往上看,只见一个男人斜身倚在楼栏上,手里面还提着一小小酒坛。他也轻哼一声,道:“是你呀!”
上面的人把酒坛子扔下来,他也顺手抄进了怀,只不过他看了两眼走到桌前又将酒坛放了下来。楼上的人说:“我的酒,你居然尝也不尝。”
巴十肆也是万分无奈,他装模作样,叹气道:“你有一个行为乖张的师母,我有一个要求严厉的祖奶奶,有些事一但做下去,就要懂得承担后果。如果不想,那就不要做。”
对面的人闷哼一声面子上极奇不悦。他缓缓伸手,取剑道:“我说西,你便要跟我讲东!为了这,值得打一架!”
“喂!”巴十肆叫了一声,上面的人不由再讲挥剑俯冲而至。巴十肆面色略变拧身踏步向身后滑去。只听噼啪作响,他方才所站位置的木桌已是被切成两断。来人头也未回,身子往上一挺,旋身便再出一剑欲削向他巴十肆心窝。
“兄弟够狠!”巴十肆长声一喝,半步向前,手已提起放才这人扔来的酒坛轻轻抛出。
“十二年的宝参酒!你居然就这样抛出来!”
“彼此彼此。”
这人轻哼一声将酒放在桌上,手中剑却未松懈,反而直直对向了巴十肆,说:“在此多年,无人为敌,汉哥既是来了,就请赐招!”
巴十肆听得门外动静,道:“胡朝先,我既然来了,你就不必防我了吧。”
“呵!汉哥脚下抹油的功夫,小弟可是佩服的紧呢!”
巴十肆瞥嘴正自思量,却听窗外有人忽然笑道:“好汉仗剑称雄霸,管问海客试高下。一生无愧不流泪,不管生来不管杀。小子既然来了,何妨切磋三招半式?”
胡朝先偏了偏头,笑道:“师娘此言甚得我心!”
巴十肆便抱拳朝那声音之处说:“三姨母顽心不减当年。小侄却之不恭,切磋这三招半式又何妨!”
胡朝先面露喜色,道:“好极!”话落,人已杀来。巴十肆脚下周转,数步之间翻腾跳跃,尽往那门口处奔了。胡朝先料得如此,说:“汉哥莫不是嫌弃这地方窄小,出门去好与兄弟大战百十回合?”
巴十肆说:“今时不同往日,